偌大的露天阳台,暗香浮动。
芸琦回家后,换了一身舒服的长裙,肩上披着温暖的针织衫,锁骨若影若现。
此刻,品着酒,看着峤屿墨,眸色跌宕。
峤屿墨放下餐具,伸手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侧。
偌大的回字型沙发,芸琦仰卧在他怀里。
峤屿墨缓缓喝了一口朗姆酒,随后,俯身,轻轻含住她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酒香的吻。
甜杏和薰衣草香味一缕缕的沁染开,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微微飘了起来。
“好甜。”他忍不住轻笑,眼睛却比黑夜中星辰还要夺目。
芸琦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开口的话却是:
“瞎说。”
朗姆酒一点都不甜。
峤屿墨低笑。
胸膛震颤,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她耳畔一圈圈地荡开,带着明显的颗粒感。
芸琦忍不住轻轻捏了捏耳垂。
讲道理,光听他的声音,她怀疑,他要是进军歌坛,都能直接把金曲排行榜直接打通关。
怎么可以有一个人,长得这么好看的同时,声音还这么好听?
简直就是犯规!
芸琦手机这个时候铃音忽然响起。
两人同时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名字都熟,帝京那边出了名的商界名人。
身价或许比不上萧燃,但名声不错,在业内交际极广。
芸琦随手就把手机调了静音,显然懒得管。
关机太刻意了,让它无声无息地躺在一边就挺好。
“和这人不熟?”
峤屿墨知道她性子。
不接电话,显然就是懒得理人。
“一面之缘。”芸琦想了想,随即轻笑,“算起来,你应该也见过,就我生日宴那天。”
她妈妈把她介绍给帝京商界名流的那晚,这人也在受邀名单之中。
算起来,年纪都能做她长辈了。
自那之后,她来上海接手张氏,倒是没再见过。
今天最大的新闻就是她堂而皇之地打得萧氏毫无还手之力。
这人现在找她,无外乎两种可能。
要么,受人所托,来当和事佬。比如,那位明明已经退休,却还想着把她和萧燃撮合到一起的萧老爷子。
要么,打探她口风,想借机,趁着她的东风,浑水摸鱼,从中获利。无论哪一种,今晚她都懒得理。
芸琦伸出手,缓缓勾住峤屿墨的脖子。
朗姆酒的确好喝,但她忘了,这是采用平行蒸馏法的酒品,酒烈无比。
配上峤屿墨的吻,更觉上头。
她轻轻地打了个呵欠。
“抱你去休息?”
他记得,她今早四肢没有彻底拉伸开来。
看了一天的报告,还抽空打发了萧燃,现在眼帘低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意袭来还是其它缘故,整个人看上去都懒懒的,全身上下都透着三个字——不想动。
芸琦应了一声,双手搂在他脖子上,仿佛浑身无骨。
峤屿墨好笑地在她唇边又窃了一个吻。
他从来没见过她在外露出过这种样子。
这是不是代表,只有在他面前,才是不一样的?
下一秒,峤屿墨打横将她抱起,仿佛她一点重量都没有,手臂温柔地搭在她背后和膝关节后。
每一步,都走得极稳。
芸琦原本只有三分酒意,然而,在这样亲昵的怀抱中,渐渐,舒服地闭上眼睛。
等峤屿墨把她抱到卧室的时候,她沾上自己的被褥,几乎下意识换了个最舒服的睡姿。
峤屿墨扬眉。
原来,自己真的是个工具人?
他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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