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眼神闪烁的打量了他一眼,嘲讽着继续道:“怎么,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纪易年沉静的凝视着她,“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听到这话,丁茜童整个人都震了震,她诧异的看着面前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纪易年,你贱不贱啊?”
“不要告诉我,分手之后你才发现爱上我了,那徐依依呢?”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她的感情,已经彻底结束,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对她,一直以来都是习惯作祟,因为习惯了对她好,所以无法看着她受伤。”
他声音平静,却足够真诚,丁茜童却只觉得可笑:“所以,这就是你无条件护着她,不惜伤害别人的理由?”
纪易年眸光微动,说:“对不起,我后悔了。”
从他口中听到后悔这两个字,丁茜童心里不可谓不痛快,但痛快过后,她又很快淡然了下来。
“纪易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么?”
她这意思,已经足够明显,纪易年也早就料想到了她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眼底还是闪过了一丝黯然的神色。
“你回去吧,我们也就到这里为止了。”丁茜童说完,就要朝自己家门口走去。
“你心里还有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就不会觉得违背心意么?”纪易年的话,像一颗石子,扔进她平静的内心中,激起一阵波浪。
丁茜童皱眉看向他,有些恼火道:“你会不会太自恋了一点?谁说我心里还有你了?”
“难道不是?”纪易年轻扯起唇角,深深凝视着她,像是穿她整个灵魂。
“你太自信了!”
丁茜童莫名烦躁的扔下这么一句,就快速跑回了家里。
纪易年在原地站了半晌,最后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他才慢悠悠的离开。
对于牧墨修的病情,秦桑时刻留意着,经常询问纪易年医治的办法,而他只会给出一个回答。
那就是给足牧墨修安全感,时常陪着他就好,因为她是造成牧墨修生病的源头,只有她能压制住他的病。
有秦桑加上药物配合,之后纪易年来给他诊疗的时候,发现他的情绪显然稳定了很多。
“桑桑,谢谢你还愿意陪着他治疗。”
这日,牧雅清来到怡园,和秦桑两人单独坐在阳台座椅上说着话。
这么些年,她这个做姐姐的都没有发现过弟弟的病,心中自然是充满了愧疚的。
她平日工作繁忙,所以才没有时间过多关注牧墨修的生活,更不知道,他心里一直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知道他经历过的那些事后,牧雅清控制不住的开始憎恨起了母亲季晴。
她能理解母亲的恨,却无法理解对方将这种恨,寄托在牧墨修身上,那是她的亲儿子啊!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她竟然让自己的儿子亲眼看着自己死亡,就是为了报复夏冷烟和牧宏明!
牧雅清永远也无法理解季晴的做法,更无法原谅。
对于这件事,牧宏明也已经知道了,他明白这种时候牧墨修也不会愿意见到他,所以只让牧雅清多照看这个唯一的儿子。
牧雅清对牧宏明也没有什么指望,他对夏冷烟之外的人,根本就生不出多余的感情来。
即便,她和牧墨修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
或许他们牧家的人骨子里就是这样,所有精力和感情,都给了所爱之人。
牧宏明如此,牧墨修更是如此。
牧雅清轻叹了一声,看向秦桑道:“其实,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不用这样容忍着他的。”
她有自己的自由和生活,不该因为牧墨修生了这种病,就道德绑架她一定要陪着他痊愈。秦桑沉默了半晌,两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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