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喜连忙堆起笑脸拱手道:“二楼还有雅间请周公子上二楼雅间可好?”
“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兄弟们上去把所有人赶走!”
陶喜一慌正要阻拦却被面前这凶人一把给拽住便听一个声音传来“慢着!”
他抬头一瞧就见一高挑秀雅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男子约莫十六七岁年纪头插一根羊脂白玉发髻穿着一袭冰蓝丝绸袍子袍子上绣着雅致竹纹腰缠一条雪白玉带玉带上还挂着一个碧玉葫芦配饰。
若非那瘪着的嘴和紧皱的眉这少年算得上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本少爷就是周作!”
陶喜心里咯噔一下便听周作又道:“初来这破地方你恐怕不知道本少爷的规矩这上面……还有什么人?”
“回周少上面是本县首富之子朱重举朱家大少爷宴请的是从苏州而来的苏家少爷另外还有一位名宿张桓公。”
陶喜以为搬出这些人的名头这位周阎王恐怕会顾忌两分却没料到接着便听见周作沉默两息说道:
“哦……不认识十两银子叫他们走!”
二楼雅间。
朱重举一席人谈论的并不是诗词文章而是在说着许闲。
“……可是昨儿他确确实实让那白纸显现了字迹那纸还是周巡查拿着的他都没碰那纸可上面就是出现了字迹。我虽然未曾亲见但衙门里那么多官差都有看见这假不了。”朱重举信誓旦旦的说道。
张桓公一捋长须淡然一笑“《荀子、解蔽》一书中说凡天地之间有鬼非人死精神为之也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致之何由?由于疾病。人病则忧惧忧惧则鬼出。”
“许繁之可惜了他读书极为勤奋偏生受了那打击而得了疯病。他是个有病之人还恰好是精神之症弄出些神神叨叨的事不足为奇尔等读书人当一笑了之罢了。”
这位大辰名士都这样说了朱重举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解掉可他也不敢再出言辩论。
就在这时候他们听见了楼下的异动。
这又是怎么了?
没片刻一名小二跑了进来“朱公子凉州城的那位周阎王来了大堂的食客已被他们全部赶跑掌柜的正在下面和他们理论看来、看来无法理论莫如公子等人先行离开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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