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莪便将守宁当成我未来的妻子这些年一直苦读书想要考取功名想要立业成家。”
他人生之中的每一步计划都有姚守宁的影子。
“我等了这么多年您现在告诉我放弃。”
温景随抬起头直视温太太:
“是您让我放心喜欢她的为什么您觉得我又可以轻易的放下呢?”
如果不是当年温太太的话以他拘谨、内敛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动情?
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未来的妻子这又有什么错呢?
“您让我喜欢上她现在又怪我喜欢她过于轻浮。如果您不喜欢我现在这样当年为什么又要做出亲上加亲的决定?”
“我……”
温太太被儿子问得哑口无言她甚至有些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
在儿子目光映照之下她感到心虚理亏最终只得勉强道:
“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若是能成当然再好不过若是不成我也会为你另觅良人……”
“不行的!”
温景随摇了摇头:
“我是一个人有我自己的感情喜欢了又怎么可能说放下就能放下呢?”
“怎么就不能放下?”温太太气道:“娘也是为了你好……”
究竟是为了他好还是为了她好?
若是为了他好那么为什么不能顺他心意?
而若是温太太自己不认同这门婚事又为什么要说是为了他好呢?
温景随扯了扯嘴角轻轻的道:
“娘为什么这么生气?”
温太太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眼睛。
她有些心虚的想:
她的儿子如此聪明此时一定是知道她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他不再听她的话不肯在这件事情上顺她心意。
温太太的爱既是庇护儿子成长的堡垒也是束缚他脱离自己掌心的围城。
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对儿子的爱不求回报如今看来却也是有要求的:那便是不能允他不听自己的安排不能允他逆自己的意。
“娘我出门一会。”
温景随见到母亲脸色瞬间灰败便知她已经明白自己未说出口的话中之意。
他轻轻的说了一句接着从地上爬起了身拉开了门身影很快冲进大雨里。
温太太伸出手想要留他但想到他先前的眼神又瑟缩着将手缩了回去。
温景随出门之后神色便变得坚定。
他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向柳氏请罪如何向柳氏证明自己的心意。
正思虑间突然迎面似是有人前来。
一个失魂落魄为了即将面见柳氏而忐忑不安;一个则是刚与姚守宁分离而没有得到预想中回应而失落委屈的世子。
暴风骤雨中两人都若有所思竟没有注意面前有人闯来直到眼见要撞上了才各自闪避。
可任两人动作再是灵敏仍是肩膀相撞。
世子身怀武艺下盘极稳被撞了一下也背脊笔挺反倒是温景随虽说也在读书之余要练拳以强身健体但毕竟与世子这样时常练武的人无法相比因此一个趔趄忙向一侧退让了两步才站稳。
‘哗啦啦’的雨水之中温景随的眼睛被水气蒙蔽。
他只隐约看到面前是一个极其高大的身影披着蓑衣显得肩膀极其宽阔头上戴的斗笠挡住了他的面庞使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但从缠绕在身上的青丝看来是个十分年轻的高大男子。
“实在对不住了。”
他定了定神连忙拱手道歉:
“兄台是我神思恍惚不小心撞到了人。”
“无碍。”
陆执伸出一只手以指尖将斗笠顶高了些。
他的眼神锐利一下认出了温景随身份。
这位名闻神都的天才此时狼狈极了满身湿透脸色苍白可依旧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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