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自己身侧嘴角带着微笑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幅动态的画面。
他……就是凶手!
杜克警长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他;
但在他的手触碰到黑影的那一刹那黑影消散了四周的一切光与影也随之消散再次恢复成了现实里的狼藉模样。
也不再有其他声音除了自己那略显沉重的呼吸。
杜克警长回头看向卡伦开口道:“那是个以杀人为乐的家伙他在欣赏。”
事情严重了。
意外谁都无法预料意外造成的死伤亲朋会悲痛;
但一个变态杀人魔不同他的存在能让整个罗佳市陷入恐慌。
“他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在杀人他是在作画他认为自己在呈现一种艺术。”
“那贝瑞教的圣经肚子上的那个花盆中指一丝不挂的尸体这些……”杜克警长微微皱眉“这些似乎……似乎……”
“警长您是想说这些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是么?”
“我………是有这种感觉。”
“因为画面感已经足够了不更准确地说是因为这些布置都是为了填充画作让画面感更有格调的配角。”
“所以无论是花盆中指《灵魂之歌》调查这些其实都是没有意义的并非凶手刻意地表达而是凶手随手的搭配?
甚至很可能这个现在我还不知道身份的尸体他本身很可能就不是贝瑞教的信徒?”
卡伦点了点头但还是提醒道:“但贝瑞教向往自然而自然则是一种天性。”
杜克警长:“是的有些贝瑞教信徒很喜欢组织聚众银乱的派对他们把这种行为也认为是贴近自然的一种表现方式而这一要素又恰好和舞台上的场景呼应上了。
所以凶手不是贝瑞教的人也不仇恨贝瑞教他的恨意来自于这种态度不是他恨的东西和贝瑞教提倡的东西是相悖的。”
“警长说得对没有情绪宣泄的艺术品只是一种没有营养的精致堆砌它是无法给创作者带来快乐的恨也可以是一种快乐而快乐又需要代入。
这具尸体不是在这里被惩罚他不是凶手惩罚的对象而是凶手代入的载体。
凶手站在这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时可以代入到自己正站在那里而两个舞台上跳舞跳得画面不堪入目的男女就是他恨和戏谑的对象。
他站着那些男女是躺着他像是一个上帝俯瞰着肮脏的众生这是一种超出寻常意义上的恨。”
杜克警长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没有特别大的头绪凶手代入那么凶手和死者之间可能没有仇……甚至可能关系非常好非常亲密因为只有这样凶手才能在死者身上……”
卡伦笑了笑道:“找到代入感。”
杜克警长用烟斗敲了一记自己的脑袋
自嘲式地笑了两下:
“哈。。。哈。。。”
随后
他长舒一口气道:“我觉得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毫无依据全是臆想与杜撰可偏偏我又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只是在尽一个良好市民的责任维护这个城市的良善与秩序。”
“接下来调查时我会着重关注死者身边关系亲近的人越亲近我越关注。”
卡伦没说话。
“你是茵默莱斯家的人?和梅森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侄子他是我叔叔。”
“哦我就知道你不应该是他家招的伙计你长得这么英俊想赚钱也不用去做搬尸工完全可以站在这里等那些太太花钱来主动请你跳舞。”
说完自以为很幽默的杜克警长大笑起来。
卡伦也只是礼貌性微笑附和一下;
他已经有些习惯了这个世界对长得好看的人其实总充满着一种恶意。
“我叫杜克马尔罗你看可以叫我烟嘴杜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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