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怀疑的看向汲渊“汲先生您平时也没少驳我的话的怎么今日突然提起这个来了莫不是怕我听不得劝戒之言?”
汲渊就哈哈大笑起来“自然不是我自是知道女郎胸怀宽大不会介意我等平时的冒犯之言只是傅大公子毕竟不一样自他陪同在女郎身边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您的话表示反对。”
赵含章一听不太在意的挥手道:“学习嘛就是要不断的为难自己与这个世界争夺又融合这也算教育的本质了庭涵这是在帮我我又不是不识好歹。”
汲渊:“读书识字分明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女郎怎么说得跟受苦一样?”
“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但那是在有所成果之后难道在学习的过程中先生不曾受苦吗?”赵含章道:“寒冬里抄书酷暑中背书本就是在不断为难自己的过程有所收获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但不可否认这些收获也都是努力受苦后才得到的。”
汲渊微愣。
这倒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想法。
他若有所思“所以女郎只要有所收获不管吃多大的苦也是愿意的?”
“那也得收获能与苦痛成正比不然我必心有不甘倒像是白受罪了。”
汲渊便道:“那我就要和女郎说一件事了。”
“什么事?”
“您留在项城的那二十多万人现在只余十万人左右了消息昨日到的路上两日现在可能连十万人都没有了。”
赵含章:“……他们上哪儿去了?”
“有的人自己结伴去了豫州有的则是南下投亲还有的……他们去了兖州”汲渊道:“人太多了范颖他们只能做大面许多细节注意不到人群里混进去一些人他们知道了陛下要迁都的消息加之苟晞的名望不少人都携带财物去了兖州。”
赵含章心中一群羊驼奔腾而过。
汲渊看着赵含章叹息道:“女郎的一些手段还是过于温和了要我说当初救下那二十多万人就应该当即将他们的财物都搜刮来这样没了钱财他们想走也要多思量一二。”
赵含章:“……汲先生的这个提议很凶残啊。”
汲先生道:“洛阳穷困女郎你现在也没多少钱了要重建洛阳又要保证豫州安稳钱是必不可少的。”
赵含章问:“石勒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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