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这是军务赵宽不知。
赵含章也知道不能问他转身就叫来赵二郎让他去问曾越。
曾越很快回话“没收到消息应该没到谷城。”
赵含章就垂下眼眸道:“派人出去找分三路告诉他只要未过谷城就返回去把王衍他们的尸首都挖出来带回来。”
“啊?”
赵含章抬起眼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曾越立即低头“没有卑职这就去。”
赵含章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今天一天赵宅前面的公告墙就没少过人走了一批又来一批全是来看她的罪己书的。
当然罪己书不仅仅是张贴而已还要识字的差吏站在各大街口诵读一遍以告知天下这是赵含章的罪过。
有人已经在街口听过一遍了但依旧会再来公告墙看一眼赵含章亲手写的罪己书。
许多人是哭着离开的他们从书上看到了赵含章的歉意也看到了她的决心他们离不开洛阳了至少三年内离不开。
心中既乐且悲乐在于洛阳终于迎来了一个真正能保护它的人;悲于他们家人离散且三年不能离开洛阳。
有人干脆一屁股坐在路边背后靠着赵宅的围墙大哭起来哭够了就爬起来咧着嘴又哭又笑的离开。
天黑了还依旧有人顽固的不肯离开。
屋里点起灯赵含章从案上抬头还能依稀听到外面传来的哭声她问道:“外面的人还多吗?”
听荷道:“不少还有人从城西和城东过来。”
赵含章略一思索便道:“让人点上灯笼为他们照亮公告墙通知巡逻的士兵今夜宵禁延迟到子夜。”
“是。”
命令传下去当即就有两个士兵点了两盏大灯笼站在公告墙边为前来看罪己书的人照亮;
同时赵宅外巡逻的士兵也增多了赵二郎亲自带了一队亲卫回来将他们安排在院子各处。
赵含章听到动静出来看见状不由一笑“二郎长大了。”
赵二郎听到姐姐夸得意起来“谢先生说的现在想杀阿姐的人可不少所以我们要保护好阿姐可不能让他们浑水摸鱼。”
赵含章:……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今晚赵宅的安全就托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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