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分。”
一听这话渔家汉子们那脸上的笑容比八月正午的阳光还要耀眼super-idol的笑容都没他们的甜:
“我草真给咱啊?哈哈多不好意思我这辈子都没搞到过一整盒的烟。”
“红塔山啊一盒几块钱呢我小舅子结婚给他们厂领导那桌才准备的这个烟我们那一桌抽的是大丰收。”
“王老师真能啊科长都要感谢他给咱队里挣了多少东西?真好!”
王忆摆摆手:“拿到烟赶紧走吧待会支书来了恐怕会收回去。”
这事王向红真能干出来。
毕竟王忆说了这香烟是人家支援生产队的那么可以分给他们社员也可以交给生产队的仓库归公。
汉子们明白这道理赶紧揣起红塔山掉头走人。
红塔山啊!
硬盒的香烟说实话他们平日里老是待在岛上都没见过几包硬盒香烟。
只是听说现在卷烟厂出了高端香烟是用硬纸盒装的如今不光见到了还一人分了一包这真是稀罕极了。
后面他们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提起这包烟生怕被王向红知道了讨要回去。
还好王向红没要只是叮嘱他们说高档烟卷别乱抽留着以后家里招待个亲戚什么的。
这样社员们又放心又好奇:这次支书怎么改性了?怎么这么大方?
王向红也不想将这么多香烟流入社员手里可是他自己已经收下了这样他怎么好意思让社员再把香烟交公?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不好意思下令。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王忆晚上吃饭特别给老黄又加了一盆羊奶撑得老黄到处撒尿。
忘崽羊奶很厉害。
两晚上两盆奶下来老黄对王忆更是依恋。
晚上王忆在灯下看书学医术然后突然感觉小腿毛茸茸的低头一看老黄在冲他摇尾巴嘴巴里还叼着个小狗崽。
它是含着小狗崽脑袋过来的所以王忆没听见小狗崽哼唧声:脑袋在它娘嘴里它哼唧不了只能无助的蹬达腿。
王忆一看急了赶紧抠开老黄嘴巴将小狗崽给捞出来。
是老大深黄。
深黄小小的身子在他手掌里蠕动小短腿蹬啊蹬很慌张。
它刚才可能本能的感觉到自己小命差点没了……
王忆想呵斥老黄一声可老黄跑了又把老三淡黄给叼了过来。
四个崽它一起叼给了王忆然后冲王忆躺下露出肚皮在低声摇头摆尾就跟在躺着扭秧歌一样。
王忆哭笑不得把小奶狗一起送到它身上:“你给我少来这一套崽子你自己养跟我没关系又不是我的骨血!”
老黄猛的翻身而起四个小崽全被掀翻在地摔的又疼又怕趴在地上嗷嗷的叫。
王忆正要呵斥老黄老黄从门口往外看。
很快有脚步声响起来然后王忆听见王东峰的声音:“王老师王老师张同志来找你。”
王东峰带着张有信来了!
看到张有信贼兮兮的笑容王忆惊呆了:“你是为了酒来的?”
张有信快速点点头。
王忆真的无语了。
他挥挥手让王东峰去玩然后站起来说:“张老哥你至于吗?明天你再过来送酒就是了?我还能不给你留着自己偷偷喝了吗?”
“你肯定不会喝。”张有信嘿嘿笑“但我心里是猫抓狗挠的遭不住这诱惑你酒送到了哈哈那我肯定过来拿呀。”
王忆服气了。
幸好这老哥好的是酒他要是好色那以他这性子恐怕社会上会多一个采花大盗。
不对以他这性子早枪毙了活不到成年!
张有信催促他:“快点快点把那两瓶酒给我嘿嘿我本来也想等到明天再过来拿但我这人就是这个脾气嘿嘿狗肚子存不住二两油不对应该说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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