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十七年更阴险了‘天无二日’这个题目真正是想要我死无葬身之地了。”
“反而嘉佑十八年题目略好了些‘古礼、今礼之优劣’虽然也是一个天坑但是最多让我声名狼藉倒还不至于死人。可学正依旧是居心叵测一心一意毁我名声。”
卢俊没吭声他浑身哆嗦着看着卢仚拿着毛笔在书案上运笔疾书。
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渐渐地他的嘴角有血水一点点渗了出来。
从他这个位置他恰好能看到卢仚在纸上书写的笔迹是如此的熟悉——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卢仚正在挥毫泼墨卢俊几乎要以为这字是自己亲笔所书的了。
那一笔一划一撇一捺甚至是字和字之间的间疏结构都和卢俊亲笔一模一样绝无丝毫差异。
如此手段简直耸人听闻细思恐极。
而卢仚正在书写的那些字更让卢俊五脏如焚差点没吓得昏死过去。
‘太后老妖婆假垂帘听政之名行谋朝篡位之举更豢养面首三千秽乱宫廷’!
‘嘉佑十九年正月初九泾阳卢氏莱国公府族学学正卢俊仗义怒书’!
卢仚写完了这些字随意将狼毫笔放在了笔架上。
他背着手也不看已经吓得浑身抽搐的卢俊悠然道:“不想这帖子被发得满镐京都是你自己去安乐坊令衙门自首罢。”
“前年安乐坊有几个寡妇被人半夜踹门祸祸了这案子是你做的。你切记切记一定要坦白从宽然后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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