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好像都安静下来给这个寂寥的夜应有的尊重。
仲康戴好口罩和帽子穿好外套匆匆忙忙从自己的单身公寓往外走最后骑着共享小车一路穿过较为繁荣的商业区到了商业区边缘的居民住所。
这边看起来已经修建了好几十年楼房外墙的皮都微微龟裂开缝隙用红色油漆刷好的楼号也是半旧不新空气中还带着一股夜宵和酒精混合着的味道。
仲康显然已经来了不止一次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这个小区最角落的单元楼。
楼宇门是开着的他直接进门一路上楼敲门。
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小老头。
他高高瘦瘦穿着最简单的白背心和大裤衩白发被绑成发髻胡子也是白白的山羊胡还有下垂的白色眉毛。
像是隐居在市井闹市内的仙人。
仲康见到人紧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黄大师。”
他开口进门。
黄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怎么操作我不都跟你说清楚了吗?到底什么事你再慢慢跟我说来。”
进了屋才能看出这人干的事情跟他穿着又多么不相配。
一件明黄色的道袍被挂在进门的衣架上电视机开着桌子上放着两瓶啤酒和几道下酒菜周围的相框里没有照片都是他平时画的一些符纸贴在上面下面还贴心的给了注释和价格。
再远处供奉着看不清面孔的神仙。
像是佛又像是神在那神像前面有着一个木架子架子上放着一柄浅黄色的木剑。
据他说桃木剑跟他并不是最适配的所以他所用的木剑选择的是近千年的黄花灵木打造降妖驱鬼让人心想事成。
“我是按照你说的那样每天早上都会握着它默念我讨厌的人的名字之前的几次好像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从旁人那边打听过阮缤那家伙这几个月一直遇见找茬的人。”
“那不就得了?这就证明它起作用了啊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可是就这几天阮缤的情绪一下子就好起来了我那个跟我竞争上位背后后台很大很能作的领导也去找了她麻烦非但没成功等回来她的后台倒了职位没了不仅要赔还因为是从犯所以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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