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的。
想通这一点后白石肴深吸一口气坚定道:“北安乃独立国家不可受如此轻视。”
点了点头叶天扭头问道:“平山营的态度呢?”
有了权贵们的支持仁根全的腰杆也硬了不少直接说道:“大周杀我营中官兵两次已经是两次了虽事出有因可官兵心中怨恨我担心压制不住。”
“好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
话音一落书房内三人都愣住了。
白石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让我们走?”
“该说的话你们都说了不走还想留下来蹭饭么?”
三人互相对视都看出了彼此眼神之中的惊讶。
不死心的鞍平罗咬着牙说道:“你可知道梨沙城的局势已经危如累卵了?你要眼睁睁看着全城百姓陷入战火之中么!”
“百姓是否陷入战火之中取决于你们的私心而非我。”
“呵呵这次你还真说错了川容池你还记得?你不会认为周人杀了川容池川氏家族便会忍气吞声么?”
一听这话白石肴不由一惊急忙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受到消息川氏已经派遣上万精兵前来要给川容池的死讨一个说法这件事我们拦不住不给川氏一个交待这段血仇可不容易化解呀。”
一听这话仁根全也瞬间觉得底气十足一脸“为难”的说道:“营中官兵情绪越来越难以压制恐有哗变之危若梨沙城内闹了起来城外又有强敌里应外合如何是好呀。”
“你阻止不了川氏进军?”
面对叶天的问题鞍平罗立刻摇头“杀子之仇我一个外人岂能阻止?”
“你弹压不住营中官兵哗变?”
偷偷看了一眼白石肴和鞍平罗得到他们的眼神支持后仁根全为难道:“我对朝廷忠心耿耿可手下官兵都野惯了自家兄弟被杀人头还被挂在营门他们眼睛都气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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