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的婉言谢绝并没有让刘子光太意外反而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既然对虚名没有动力那就是说只有实利才能让老何感兴趣了他刚要说话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紧接着是爆炸的声音而且距离大饭店很近。
刘子光立刻将餐厅的电灯关上几个人起身迅速拉上窗帘只掀开一条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漆黑的城市中不知道什么人在进行交火曳光弹在夜幕中飞来飞去大口径机关枪的膛口焰尤其醒目枪声越来越密集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响。
“是迫击炮他们动用了重武器。”刘子光说。
情况紧急小阿瑟立刻被护送到大饭店地下室带枪的人则来到院子里协助军队防守圣胡安大饭店的围墙很高上面还拉着电网大门口摆着拒马和沙袋一个排的黑人士兵趴在沙包后面紧张万分的紧握着自动步枪脸上全是汗水一个小军官每隔五分钟就往空中打一发照明弹观察大饭店门口的形势。
照明弹在半空中放射出炙热的光芒将夜幕照的如同白昼一般饭店门口的空地上静悄悄的没有人发动进攻交火主要是在圣胡安主城区进行也就是文度族人的密集聚居区域而陈马丁和李建国的皇家第二旅就驻扎在那里刘子光试图用对讲机联络李建国但是一直受到干扰没能联系上由于大饭店防守力量薄弱市区又处于停电状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端着枪守到了天亮。
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枪声渐渐平息了刘子光留下一队人马驻守饭店亲自带着几个人驾车前往市中心一路之上只见满地都是子弹壳许多民房被火焚毁废墟上依然冒着袅袅青烟但是令人惊讶的是溜溜打了一夜地上竟然连一具尸体都没有。
找到了一个黑人士兵让他带着来到皇家第二旅的临时指挥部正好李建国和陈马丁都在两人向刘子光讲了昨天的战斗经过。
傍晚时分正当陈马丁带人在王宫清理废墟掩埋死者的时候忽然遭到一伙武装暴徒的袭击他们开着皮卡车穿着便服用机关枪和火箭筒袭击了军队然后调头就跑陈马丁当场损失了几名部下愤怒的士兵们认定这是文度族民兵干的非要枪毙文度族俘虏泄愤可是这些俘虏却是关在琼斯少校的俘虏营里开明的白人自然拒绝了卡耶族士兵的非分要求正当他们争执的时候俘虏营的围墙忽然被一辆卡车撞开大部分俘虏逃散只有少量俘虏被当场打死。
当晚圣胡安就陷入了战乱之中由于缺乏照明条件双方又都没有夜战的勇气便各自在阵地里开枪开炮朝着大概的方向射击就这样溜溜打了一夜耗费了大量的弹药伤亡竟然是零。
刘子光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在非洲打仗就是这种调调李建国花了大量的时间训练他们最骄傲的成绩就是皇家第二旅的士兵在开枪的时候终于不再闭眼了至于其他未经训练的民兵打仗的时候依然随心所欲开枪的姿势千奇百怪喜欢将扳机一扣到底打到兴头上当街跳起舞来打仗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嘉年华而已。
正说着话一辆吉普车开到门口车上下来的是琼斯少校少校眼圈发青看来一夜没睡他开门见山的提出既然圣胡安已经拿下新国王也已经登基合同规定的条款他们就算全部完成了现在可以拿钱走人了。
新国王只是个孩子议会也是刚成立的空架子琼斯少校只能找到目前整个西萨达摩亚名义上最高官员陈马丁来协调此事而陈马丁哪里有钱给他们结账两下里顿时吵了起来皇家第二旅和福克纳的雇佣军早有积怨再加上昨天的杀俘事件没吵上几句就剑拔弩张再次拔枪相向了。
一直没说话的刘子光上前按下了陈马丁和琼斯少校手中的枪揽着琼斯少校的肩膀走到一旁低声问道:“这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你们全体的意见?”
琼斯少校说:“上校死了所有人都没有信心再进行这场战争了对我们来说合同完成了战争结束了懂么?”
刘子光说:“那就是说你们不打算为上校报仇了?”
“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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