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娘还记得方香玉过来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刚才。
方香玉过来的时候精神状态明显有些不正常了又紧张又有些奇异的兴奋。
“茹娘小姑姑知道你向来是个心善的小姑姑命苦啊。”
“那老赖常常酗酒一酗酒就打我骂我在村里声名狼藉给他丢了人。说我唯一的好处就是嫁给他时还是个黄花闺女。”
“哈哈哈他就是个傻子!大傻子!”
“他根本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成亲那晚他借醉酒不顾我还伤着头强要了我可他哪知道床单上那血是我头上流的血呢哈哈哈!”
“茹娘好姑娘你得帮帮小姑姑!小姑姑三年没有怀孕再不给他生个儿子那老赖会打死我的!真的会打死我的!”
“你帮帮我啊!不然我真的会死啊!”
想到方香玉最后那声嘶力竭的哭喊方茹娘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是真心觉得方香玉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她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方菡娘跟方芝娘叹了口气认真的叮嘱:“要是小姑姑去找你们不要理她知道了吗?”
“嗯。”
正说着话外间一片嘈杂原来是方六叔方六婶带着小儿子方明河过来了。
方茹娘面上一喜带着方菡娘方芝娘迎了出去。
双方一对话才知道方六叔方六婶早就从县里出发了结果路上遇上了个满身是血倒在路中间求救的人小明河差点当场吓哭。
方六叔方六婶都是好心的老实人哪里会见死不救。他们赶忙把那人搬到了自家的马车上送那人去了县里的医馆这才又掉头返了回来。
“亲家真是不好意思本来该早过来帮忙的。”方六婶歉意的对卢大娘道。
卢大娘爽朗的摆了摆手:“哪里的话救人可是大功德当然是救人要紧。”
两边说说笑笑的都没把那个小插曲当回事过了个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百日。
结果没几天方菡娘跟方六叔在菡芝皂业作坊视察生产的时候护院过来禀告说有人来找方督工。
“方督工”是方六叔在菡芝皂业里的称呼。看来来人是来找方六叔的。
方六叔奇道:“什么人?”
护院恭敬的回:“他说他是医馆的小童向您来回禀伤患的恢复情况的。”
方六叔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那小童说的大概是前几天满身是血倒在路中间被他们送去医馆的伤患。
方六叔有些奇怪:“我不过是把人送过去而已有什么可跟我禀告的?”
这问题护院不是那医童自然是无法回他讷讷不能言。
好在方六叔不过是自言自语而已也不是要护院给他给答复他也没纠结多久索性决定过去直接问问。
方六叔要走方菡娘正有些无趣索性同他一起去会客的偏厅里看看。
到了偏厅本在喝茶的医童见方长庆跟一名美貌少女一同进来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看向方菡娘的眼神写满惊艳竟有些讷不能言。
方长庆轻咳一声这种旁人看着他侄女眼睛都看直了的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他很淡定方菡娘更淡定。
“你找我有事吗?”方长庆和蔼的问道。
那医童惊醒般回过神有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涨红的朝方长庆作了个揖:“日前您送去医馆的那个病人内伤已好个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回家将养……因着方督工的马车是改装过的好认的很所以今日斗胆找上门来……”
方六叔家的马车自然是方菡娘心疼六叔六婶出门没有代步工具也送了他们家一辆改装过的马车马车底盘低又不是很颠簸确实独特惹眼的很。
方六叔一边为那伤患高兴一边又有些纳闷:“那让他回家好好将养便是了寻我做什么?”
方菡娘心里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就听到那医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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