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方菡娘是懂的。
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那么特别同旁人都不一样她怎么可能不懂?
但他俩有可能吗?
方菡娘一想到两人的未来原本冒泡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她看着姬谨行认真道:“你会娶我么?”
你会娶我么?
姬谨行顿了顿平静道:“我知道你聪慧的很想来也该猜到了我的身份。”
这句话一出方菡娘的心吧嗒一下像是摔碎在了地上。
是的她是很聪明。
聪明到姬谨行一这么说她就明白了姬谨行的意思。
两人门不当户不对他如何娶她?
姬谨行见他的小姑娘神色虽然不变眼里的光却黯淡了下去心中莫名一痛然而他从小到大痛过太多次了他最擅长的便是忍痛。
他神色漠然平静道:“虽然不能许你正妻位份但我也不会娶正妻了。只是名分上的差异你何必在意?”
以姬谨行的性格来说解释这一通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
他不是很擅长把自己心意说给他人听的。
或者说这么多年来他的心意从来没有说过给别人听。
连向来疼宠他的父皇也曾多次感慨这孩子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他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认认真真的跟方菡娘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方菡娘脸色苍白却毅然摇了摇头。
以妾名嫁他她今后若何同他正大光明的站在一起?
她想要的是同他并肩看风景而不是站在他身后当他的附属品。
方菡娘不怪他。
她知道以姬谨行的地位来说这般许诺也是极难能可贵了。
方菡娘心里难受的紧面上却一派平静她认真的同姬谨行道:“谢谢您的厚爱。只是我这人自私又贪心我觉得爱情并不是人生全部但如果我有爱情那我就要最纯粹的不然我宁可不要。”
宁、可、不、要。
四个字像一把利刃刺入姬谨行的心即便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脸色也蓦的变得苍白起来。
骄傲如他方才向方菡娘坦露心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今听到这不啻于拒绝的回答他便知道大概她就跟他到此为止了。
他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情来。
骄傲如他更不会去哀求。
姬谨行眸色阴沉沉的神色却冷漠又平静。
终是方菡娘有些忍不住开了口她知道自己这番回答很是伤人但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两人既然不可能那就干脆从开始就掐断好了。
她低声的扯开了话题:“……庄子里还有十几缸葡萄酒你有时间让人去搬走。”
姬谨行漠然的想这是想跟他画清界限了吧。
一阵风吹过似有什么掀开了车帘。
方菡娘微微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时姬谨行已然不在马车里。
方菡娘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明明是她狠心拒绝了姬谨行但她为什么还是觉得这般难受?
方菡娘扑倒在车中的迎枕里。
一下子却不慎将受伤的左手腕给压伤了。
她想起方才姬谨行抱住她却是小心的避开了她受伤的左手腕。
方菡娘痛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泪水涌出眼眶泪流满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茉莉回来了嘴里嘟囔着青禾找她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害她家大小姐等了这么久。
结果一进了马车看到方菡娘无声的哭成了泪人又是心痛又是震惊:“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方菡娘眼里不断的流着泪声音又低又哑:“没什么方才不小心压到左手腕了。”
茉莉赶忙去看果然方菡娘的左手腕微微又有了几分肿。
茉莉自责的厉害她如果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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