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哀嚎着倒地扯下蒙在眼睛上的绸布。只有弄影还活着我一厢情愿的用九个人的命换她一个却忘了她也是有心有仇恨的。
伸开手虎口处是常年拉弓摸弩留下的薄茧这双手再也不能弹琴却可以轻易的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柏树高大一层一层的外皮在慢慢褪下新旧掩在一起。沁凉的空气充斥整个林子渗入衣襟也渗入凉薄的人心。
一只梅花鹿踱步到不远处四肢矫健皮毛亮眼。
取箭拉弓微眯双眼好像时光倒流回到最初学箭术的时候。
放箭带有破竹之势划烈空迹在即将射中的前一刻突然被侧面另一只箭从中截断瞬间化成两节箭头只划伤了鹿的皮毛。
梅花鹿受惊奔驰进林中。
皱眉看那个坏人好事的陈咬金一袭锦兰的长衫云淡风轻的笑以及幽深的黑瞳。
围场那么大却偏偏相遇心里不知滋味。
“是幼鹿年岁太小还是放了吧。”他淡淡道来阻拦我的原因我竟然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明明可以轻易的伤害一个人的性命可以杀了锁心却不怀愧疚现在却又对着一头鹿大发善心当真奇怪。
他的马背上也没有一只射到的猎物突然想起娜塔说的话不禁笑了出来。
像北宇瑾辰这样的性子只能是像如雪或者娜塔那般的人物治得了。
“这里打不到好东西。”他看着我笑似乎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我收敛了一下回道:“王爷的意思是去后山?”
他挑眉道:“怎么?你不敢?”
我气结“有什么不敢我可以百步穿杨还怕什么。”
他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调转了马头自顾自的朝着后山而行。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能这么容易中了别人的激将法平日里的冷静都去哪里了。
路边有几朵孤零零的紫色野花在一堆杂草里格外注目若是放在皇宫里的百花园它一定只能被御匠当杂草挖了去只有在荒郊野外在寂寥的秋天才能让人察觉到它的美丽就好像人一样那些挤破了头要进宫的女子最后只能是悲剧收场。为什么不在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为了荣誉为了富贵还有都有她们不得已的苦衷。也许身不由己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哀了。
一前一后的走着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也是这样的距离似乎他留给我的除了万年不变的淡笑就是渐渐远去的背影。
“永逸王和皇上在先帝期间关系最好到现在也是。”
他突然说了一句让我思索半晌的话。
脑海里突然涌现出永逸王在狩猎之前的那些话语他那天随便拉来的婢女个个姿容不凡如果没有我的打断他把那些女人送给大臣等贵族就成了给他通风报信的好棋子我原以为北宇良亦眼中的无奈是真的看来都是他们配合的桥段。
“你的意思是……皇上自导本来就又在玩我做最做最做最我自演?”如此说来传闻中的傀儡皇帝其实也在培养自己的势力。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后山口不知道是山口后面本来就有风口的原因还是心理作用越临近后山空气越冷。
他轻车熟路的进入山口我加紧马腹紧跟上去快到山口岔路马儿却突然停下呼哧着气僵持着不进去。
我觉得尴尬戳了一下马背示意它进入结果它居然调转了头拿屁股对着后山口。
真是……通灵性啊。
索性下马死死拉住缰绳往前拽今天非要教训教训它不可。
它扯着后腿撒死不前进。
使出全身的力气它突然嘶吼一声挣脱缰绳跑远了我一下子被摔的老远一屁股坐在微湿的地上。
有一瞬间真想拿箭射过去算了在地上坐了半天好歹才算消了火气。
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北宇瑾辰就在不远处看着感觉自己狼狈的难堪但还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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