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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看到少女难过地叹气用手抚摸起她长长的紫发来。很明显地少女从左肩到胸部的鬓发已经没有了。接着她开始向四周打量起所处的环境。
踢开散乱的年轻人中的一块**她从血泊中走出来坐在了台球桌上。似乎终于想到要清点一下尸体。
“有一个人逃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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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到此便戛然而止也许因为是一场噩梦的缘故我仅仅能够确认的是那位被百般凌辱的少女实际上此时正站在我的面前。
只是看到她双眼里丰富的感情我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眼前的这位少女双眼之中很明显洋溢着的是热情与期待以及一点小小的不安与惶恐和我在梦境之中所见的那位很明显遭到难以忍耐的暴虐却仍旧毫无表情、仿若死人的女孩全然迥异。
只是英灵们倘若想要和御主们互换记忆很大一部分是会通过梦境这个联系通道的。平白的讲述过于呆板或是旁观或是亲历的经验才足以让人印象深刻。
在成为英灵之前我便已经遭受到了凌辱的命运因而对于具有类似命运的女孩似乎先天就有一种同情和照料的心态。在我仅存的那些记忆片段当中几次召唤出我的御主都是那个在黑暗的间桐家坚强生活的少女间桐樱而我之所以同意樱将指挥权让渡给那个(疑似前)人渣也正是基于这种心态。
和樱相比眼前这位少女的命运显然更加令人扼腕也更加让人叹息。
只是在梦境中那位穿着修女服饰的藤乃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魔术的修为除开最后明显是因为痛觉才起效的魔眼之外完全和平常的少女绝然无异。更何况毕竟是在地下的暗室即便将凡人杀死在我的了解当中也不会受到如何的处罚。
那么藤乃究竟是怎样和那个(疑似前)人渣发生交集的?明明是相距甚远的两地那个(疑似前)人渣又为什么会直接去到那里?
从醒过来以后我就一直拿着酒店里的杂志装作阅读的样子。这一次比以往经历的圣杯战争的信息量远远来得要大似乎在这被召唤出来的两天里那些难解的困惑就已经超过了先前那么多次圣杯战争的总和。
我这边还在脑中一片混乱藤乃已经醒过来将窗帘给拉开了。我承认观看到那场混杂着**和血腥的梦境之后我颇想和她一探究竟的。但是兴许这段经历是在相当残酷的磨练、甚至是在魔术的作用下才能够强制忘却的倘若我这般唐突地提出说不定反而会让她重新陷入那片痛苦之中。
不管怎样在圣杯战争这短短的时间之内我能够有缘知悉实情是最好无缘的话也不必惋惜。毕竟倘若这个梦境的目的是希望加深英灵和御主的联系的话那它已经实现了它本身的作用也不需要我多此一举。
“喂师傅这里是藤乃。你现在已经出发了吗?”
耳畔响起藤乃与她的师傅之间的对话看来藤乃对她师傅的确是非常恭敬。
“啊什么?昨晚就已经出发了?”
藤乃显得颇为惊奇。
“又回去了?为什么啊?”
听到这种峰回路转的对话连我的兴趣也被吊了起来。
“诶——”
藤乃叹了口气。
“哎师傅前辈的情报明明都整理好放在你的抽屉里的怎么就不带上呢?”
“好吧好吧那我就在这里静候您的光临啊嗯嗯好的师傅再见。”
放下听筒藤乃俏丽的大眼睛里全是无奈。
“是这样的rider师傅原本昨天晚上就开车出发了结果临到开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手机里没有存间桐先生家里的座机号码拨通了间桐先生的手机也同样没人接只好返回办公室去找那份电话真是的早点来这里再让前辈报给她不行吗?”
我看着正忿忿不平的藤乃摇了摇头。
“藤乃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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