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快。
“我和卫宫切嗣?这倒是很有意思的问题怎么说才对呢他和我是类似的人。”
类似的……人?
这么说起来他们的确也非常相似都是被协会视作异端的存在。
“刺啦!”
“唔……”
我咬着牙不想让那柄插在我左肩的黑键扰乱我的心神。
剧痛让我难以自持但是我不想就此显得如同败者一样。求情什么的事情身为英雄的后代是绝对不能做的……更何况就算是我向他求情眼前的这个神父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半分。
只能说所有的错误都源自于我本人的识人不察。
“原本想在你的右边肩膀也插上一柄的。”
可以听见他在我的身旁走来走去的声音。
“不过之前士郎已经把你的手臂切断了这样子的话未免有些对不起你。”
言峰绮礼低低地自语。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巴泽特哟。”
最后的……问题吗?
我忽然想起了最开始来到冬木市的时候言峰绮礼对我提及的秘闻。
“言峰……绮礼你之前……和我说……间桐慎二一直凌辱着他的妹妹……并且正在不断地对妹妹进行**的改造……是不是真的?”
那是我到达冬木市之后最先的一战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对此耿耿于怀的尽管对于藤乃和苍崎都没有提及但是我仍旧在内心里疑惑着。
如果间桐慎二真的是隐藏得如此之深的恶棍那我的做法就并没有错。
否则的话一切的一切就是从头至尾的笑话了。
“这个么……应该可以说是真的吧。”
听起来似乎如此。
“刺啦!”
那是我在看到他俯首下来的恶意笑容之后最后听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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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柄黑键被插进了巴泽特的喉咙这位负责“封印指定”的女魔术师最后仍旧是不瞑目地死去一旁的caste
略微觉得有些残忍走上前去将她的眼睑合上。
“怎么了caste
觉得我的做法太残忍吗?”
言峰绮礼走下了略高的台阶向屋外正在抽烟的卫宫切嗣与他的那位sa
e
瞥了一眼在他们身旁黄金的a
che
同样也是一副乖张的神情。不过很明显教会整个都被笼罩在了不知名的空间当中因此存在的仅有这栋建筑以及屋外的一小片空间。
“只是有些感喟罢了想来这位巴泽特也是名动一方的魔术师这样轻易就被绮礼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是有些时乖命蹇。”
caste
不置可否地回答道。
“上一次魔术协会派来的选手同样也是死亡的命运因此只能说那种已经腐朽的组织里根本出不了几个真正的高手罢了。士郎现在恢复得如何?”
“还在我的阵地里疗养被be
se
ke
那样的威力虐杀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训练充分的话现在恐怕已经回天乏力了。”
“那就好。”
言峰绮礼点点头又回过头看看祭坛上已经死去但仍旧在流血的巴泽特若有所指地继续问道。
“你的‘九浑天动仪’的宝具为何要用在现在的情境下呢?莫非是担忧那位给巴泽特制造出义肢的‘伤痛之赤’?”
“非也。‘伤痛之赤’现在的水准还不足以对我造成任何威胁历经前一段时间的布置我的‘九浑天动仪’已经足以让我在冬木市的任何一处开辟类似的空间就算‘伤痛之赤’拥有完全的力量也绝对无法捕获在这‘结界宝具’之中的我或者说即便是本次圣杯战争里最强的那位be
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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