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当秦渼儿数完保险柜里的钱秦義天说:”现在瓦厂水泥厂合并了改成德广建材集团了我存了两万股金年利息两分。你去二表爷爷的办公桌前算算存五年的话本金加利息到期会是多少钱?”
秦渼儿关上保险柜又请秦義天上了锁看到角落里堆着好多白色暗格的办公用纸。
秦義天一见她那放光的眼睛微微一笑拿了本给她。
秦渼儿如获至宝看着上方印着红色的”德阳市德广建材集团”几个大字无比自豪。她心中清楚父亲秦義天就是她此生为之学习的偶像。
秦渼儿乖巧的坐到了她父亲办公桌对面的办公桌前这是王德顺的位置也是秦渼儿的二表爷爷。她可以随便翻看二表爷爷的办公抽屉因为里面总是空空如也只有一枚红色的财务印章。
而她却不能随便看自己父亲的抽屉因为里面总是分门别类的有很多单据还有他的私章和公章。
这时有个微胖的男人走到铁栏杆外”秦哥你看我工人都等着发工资我的帐也堆了十几万了你想法结一点。”
秦義天婉拒道:”这几天确实没钱山上冯总才结了煤炭钱还有侯总的矿石钱你那个再缓一缓。”
秦渼儿看了眼微胖的男人很是面生心道:新的黄泥巴老板?我们家货车的运费都垫进去了没结账呢。
于是她又埋头继续算数。
在那间只有五平方的财务室秦渼儿学会了怎么写各种凭据于是秦義天不再带她进办公室就算带在身边也让她蹲在办公室外面等自己——一等就是半天没有召见只能蹲着不能东跑西跑。
终于有一天集团董事长石安明看到靠墙而蹲的秦渼儿调笑到:”秦渼你天天守在财务室门口等你爸爸下班累不累?”
秦渼儿正用手指在满是水泥灰的地板上画着圈微微低头不好意思的说:”石叔叔不累啊。我爸叫我守在门口保护他。”
石安明那络腮胡遮面的脸颊笑得无比灿烂站在办公室门前的楼梯下大声说:”秦義天听说你生了个儿子怎么成千金了?”
秦渼儿心里怪不是滋味:从小跟石叔叔他们一起也去重庆啊到处玩过怎么说我是儿子?那时候石玲玲跟我在白马关还一起非闹着买了十五块钱的观音项链啊!难道因为一直剪小男士发型的缘故吗?
秦義天透过铁栏杆笑着说:”可惜是个假小子。”
……
当秦渼儿二十几岁的时候才明白秦義天当时的用意:要想结账拿钱得有等待的韧性。钱这玩意儿投资出去了并不是那么容易收回来。
”爸爸你如果让我再这样等你我就不陪你了。”
”那么多矿老板都是这样等我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呢?记好做任何事都得有等待的心放下面子和架子努力做最好的自己。你答应过我在我99岁时请一百桌客人给我祝寿。要想那样你就得学会怎么挣钱才有钱请人吃喝。”秦義天宠溺的将秦渼儿抱在怀里接着说:”在外面我交代你的任何事都不能跟妈妈说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爸爸给你找个对象结婚幸福快乐的一起奋斗。”
秦渼儿挣开他的怀抱搂着他的脖子,”爸爸安排什么我都听。只是我才多大点还要读书呢?”
”小时候你在土门信用社见过的谢叔叔都不会写字呢还不是那么厉害。”
”谢强叔叔?”
”不是银行上班的那个谢强叔叔。是开砖厂后来修路的谢世仟。小时候他喊你叫他干爹你说他丑不愿叫。”秦義天看着秦渼儿的眼睛。
秦渼儿歪着头思索很久不好意思的说:”哪里有?为什么我记不到。爸爸你骗人。”
……
在那段学着等待的时光里某天快下班了秦義天笑着走出办公室看着蹲在地上的秦渼儿说:”等会我们在外面秦柒娃馆子吃火锅。”
秦渼儿依然用手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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