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又回到了那让她迷茫且伤悲的傍晚。
秦義天突然打了电话去绵竹秦渼儿正同干妈在家里准备晚饭当干妈接了电话心疼的说:“亲家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送她回来嘛。”
秦渼儿靠近电话机旁听到了电话里父亲那破天荒的强硬态度于是忙收拾书包跟干妈说:“我现在搭车回去。”
她心中很胆怯硬着头皮回了乡下。
一到家秦義天就冷冷的说:“跟我去楼上。”
于是秦渼儿埋着头来到了秦義天的书桌前。
可秦義天在抽屉里拿出单据打着算盘并未理她。
待他将所有点好的钱和单据放回大抽屉里时转过身看着她淡淡道:“学习为什么下降了?”
秦渼儿茫然不已强词夺理“排名本就是零点几的差别啊。”
“那你上课跟你同桌的女生总聊天?”
“呵呵你说西吗?我们只偶尔说说话。”
“你还买了跟她一样的背包都不用家里给你买的书包?”
“我……”
秦義天一条条的数落着秦渼儿这一年来在学校中的“罪状”。
……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
“你还敢撒谎!”
一个耳光飞在了秦渼儿的左脸瞬间冒起了几道指痕。
秦渼儿瞪着眼睛看着陌生的父亲——毕竟秦義天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凶过她更没有打过她。
她强忍着泪水笑着去搂秦義天的脖子撒娇的说:“爸爸你怎么了?”
可是那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尽管她笑得很开怀。
毕竟如同某次跟父亲嬉戏玩耍不小心将左手上的上海机械手表打在他的手肘上造成表盖碎裂而直接插入皮肤鲜血不止都未听到父亲的责骂。
可今儿这无名火不知从何而起。
秦義天冷漠的推开她冷道:“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秦渼儿毛骨悚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跪下!”
秦渼儿不解的盯着他“你凭什么要我跪?我做错了什么?”
秦義天看着茫然的秦渼儿眼白泛红明显他快要强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秦渼儿小声的哭泣着淡淡道:“您说我学习下降了我下学期努力就是了。可您凭什么打我?还有同学之间比较善谈一起玩耍那就叫喜欢吗?如此说来那我喜欢很多人了。我觉得每个同学都有各自的特点。”
……
“你叫我跟谢泽波一起回去可每周放学我收拾完东西去他们教室他都走了。那天我跟在他后面一起出了学校门他飞快的就进了他爸爸的车我又不好意思叫他等我。”
秦義天冷冷的听着秦渼儿的哭诉不动声色。
“他本来就比我高又是男生我哪里跑得赢他。你觉得我做得不好下学期我就直接跟他说让他放学等我就是了。”秦渼儿换了口气憋着内心的委屈闭着眼睛咬着牙问:“爸爸你是不要我了吗?所以你总让我跟他回家。”
秦義天看着眼泪鼻涕流不停的秦渼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明显他咬了咬牙沉声道:“跪下。”
刚从陆军总医院出院的蒲秀冲到楼上推开门艰难的说:“你要她给你跪我给你跪就是了。”
秦義天发着火瞪了她一眼吼道:“你出去把门关上我跟她说话你不用听。”
蒲秀非要跪在她跟前秦渼儿一把将她挡住淡淡道:“你出去我跪。”
秦義天见蒲秀出去后关了门冷静了一会才又转过头看着茫然的秦渼儿。
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的秦渼儿不解的盯着秦義天“噗通”的跪在冰冷的紫色地板砖上。
她不停的哭着脑袋如同要爆炸了般。
“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你应该分清人才交朋友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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