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那么一天吧。”
可在离开时我怯生生的问他“我们学校不会就我们两人参加吧?”
我忘记了当时写的什么可我知道我对你便是爱情;而你对我也是爱情。
……
对了住在王治郅对面房间的那几天我莫名发了几次脾气也跟母亲大吵大闹过更多的是哭闹不止总想逃跑。
有一天早上六点过我听到对面很多晨练的爷爷奶奶在说话于是好奇的跑下楼过了马路听他们说话。
她们都带着背包仿佛在等人说是上课。
而我站在那听他们聊天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
后来一戴着粉色太阳帽的阿姨背着红色的背包来了我觉得她长得像大嬢。
我跟着她去了过道那里有很多奶奶的背包。
她们等八点半上课的老师来而那一瞬间我竟然害怕起来以为她们要搞什么非法聚会吓得倒转开溜。
大嬢跟我说:“八点半时把你的包带过来。”
我答了声“好”就走了。
而我在马路边时看到大嬢出来了从左边打道回府。
她们也许只是听一些养生课可我脑中却想起了98年时母亲为了治病带我一起去广汉某处找超级出名的气功大师害得我那块蓝宝石镜面的海蓝色手表丢了。
同时我想起了气功大师“王林”于是担忧爷爷奶奶们会不会来个“坐化求生”——毕竟曾经的“*功”就在天安门前搞过一次吓人的聚会啊!
那天是个雾蒙蒙的早晨眼泪布满了我的双目待我下楼蔬菜店已经开门了。
我又没钱也没法买东西于是忧伤的站在马路旁不知该去往何处。
而马路对面的二楼母亲正在睡觉——我也折腾得她很是疲惫她不懂我的想法从来没有走进过我的心更不知道我一生经历了什么好吧我也忘记了很多。从写书开始仿佛我真的忘记了过去。
同时我不想如此放弃自己的未来于是就傻傻的站在路边看着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
突然有一辆公交车开来我有了坐公交车去拉萨的冲动于是给王爷爷打了电话。
他说自己正在公园吹笛子让我别跑等下就来给我针灸。
而我顿觉难不成他是金庸笔下的黄药师又能治病又会吹笛子?
可挂了电话后一辆公交车正停在我的面前我就直接上去了——当然我没给钱因为我身上没钱。
出门时我只带了一瓶开水——出门的初衷是看那些爷爷奶奶究竟在对面干嘛。
我坐到右手最后的位置依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终点站到了那是个很大的酒厂有很多水一直从上而下的流淌着。
在干涸的戈壁滩上有这样的地方算是人间仙境。
司机叫我下车我说不下。因为那是郊区并没有车站。
我问他到拉萨要怎么走他说很远。
接着我看着那流淌的水帘竟然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车上有很多人而我身旁坐着一位吹着“火凤凰”才能吹出的复古发型的阿姨她拿了一颗润喉糖给我陪着我一起吃。还不忘指着盒子叮嘱我你看清楚是“京都”念慈菴。
瞬间我觉得她是“京都”念慈菴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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