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时说过的话:我生活在农田保护区我害怕什么都成为“人工智能”其他人都搬走了而这里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我要怎么生存?
我什么都不会的节奏。
要是这里全部都是流浪狗我又要怎么去养活它们让它们陪着我继续生存在这里呢?
我不会修机器我不会接电线我不会接水管我不会开飞机撒农药我不会开车也不会修车我不会组装机器人我更不会赚钱我也不会撒娇我更不会娱乐……
啊啊啊若全是自动化了我要怎么种地养活其他老人们?
从医院出来后某个春雨的早晨我茫然的看着长得很快的树木那青青的山脉让我以为置身在你的盖世仙尊的童话世界中。
再次强调绵竹的安康医院也叫老年医院——尽管那是治疗失眠等一系列精神和神经病症的医院。
当时失眠各种焦虑:要如何养孩子教育孩子?要如何从新继续写书?要如何拍电影做动画片?要如何养活一个团队?
……
失眠也很正常不是吗?
我在微信上问你:是否我妈妈给我吃的安眠药就是你爹给你吃的药?因为你写书也常失眠——要考虑很多世界观和主线副本等事儿能不失眠吗?
没有写过玄幻仙侠的人们以为写书很简单没有绝对的爱好和目标没有几人能坚持下来不是吗?
不然为何那么多大神熬了那么多年掉了多少头发才走到了“辉煌”的巅峰?
反正我被你书中的世界“荼毒”了“中毒”不清。
但这又何尝不是现实呢?
我们每个人写的书换言之又何尝不是现实呢?
就算不是自己经历过也看多了听多了不是吗?
有时候想想我们难道不该有“文化担忧”和“生存担忧”吗?
小蛮涵涵不能保护自己一直都不能。
你是“满腹经纶”而我是“胸无点墨”就适合你跟我说的“戴耳机听歌逛街”。
若按你跟我说的这样我以后要怎么过活?又怎么保护应该保护的人?
如果没有一点点作为是否会被这个社会“淘汰”掉?
可我想偷懒想陪着孩子从头“学习”把忘记了的“英语”啊“画画”啊“语文”啊都从头学一遍于是在他出生一周后就开始给他听英文歌其实是想自己从头学一遍才能更好的写文。
突然发现我怕他是哑巴就像当初我怕他是盲人?各种担忧和害怕。
可这一切儿要怎么才能更好的回到“圆满”和“初衷”呢?
为你写的电影是否要一改再改呢?
明明写的就是我和你啊不是吗?
“我只接受三次拒绝”是否就真的是“拒绝”呢?
“伤害”是否就真的是“伤害”呢?
“漠不关心”就真的是“我不爱你吗?”
“没来找你”就真的是“我不爱你吗?”
妹妹说:“你就不能没有男人吗?”
废话我当然不能没有男人我可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没有同性癖好一点也没有。
或者她在问我这话的时候为何不先问下自己呢?
既然自己有答案干嘛还问我呢?
笑死我了。
如果时光倒回到2016年2月14日你发了200元红包给我并说约我的话儿若我不还给你那个红包你是否就会来四川找我?然后我就可以带你去逛一圈带你去吃各种美食……
但你说过你不缺女人。
同时时光不能倒流。
不过你的女人中偏偏没有我不是吗?
若你来四川我依然可以带你去各处游荡甚至可以做各种好吃的给你吃不过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行——我说了以后只做给他吃。
哎我不知道是不是夺人所爱了?
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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