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敢如此说的原因是在富士康的社区医院中我仿佛看到了当时在医院抢救的受伤少女当我右手鲜血淋淋的被拉着走进急救室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已被包扎了膝盖她淡淡的跟我说:“对不起。”
而刚哭过的我刚在草坪外被酒后的他抢走了银行卡和所有证件。
不过我依然淡淡道:“没关系。”
……
不想说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因为不重要。那天呢律师问我话时侧身依靠在墙壁旁不知他是否并未玩棋牌游戏了而是在学着快速的打字记录——因我看他手的动作幅度仿佛是在打字。
当他说出“意念犯罪”这四个字时我内心升起了熊熊的怒火。但却克制着自己重复着这句话。并且轻声说了两次。
他突然说:“你别在我面前任性。”
我笑着说:“我又没任性。”
他又说:“你换个人倾诉。”
我回道:“我又没找你倾诉。”
其实呢我心中在想要找人倾诉的话我就直接去找谢泽波了问题我现在是想解决问题并不是找人“倾诉”。
加之我自己不想哭哭啼啼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尽管我本该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才对。
他本来就该养我一辈子护我一辈子宠我一辈子爱我一辈子。
因为他是谢泽波而我是秦琴。
爸爸但我不想他担心更不想因为怜悯而“疼”我。
在我又一次因律师的“话语”气愤时将那几张纸丢在办公桌上他居然风轻云淡的挑衅着我的心理底线“你不要摔东西。”
我顿觉好笑淡淡道:“我发泄下。”
就将几张纸轻轻的提起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居然说那叫“摔东西”我想律师肯定没见过“打砸抢”的场面而我全部在“身体抱恙”时见识并经历了。
还好因为有一丝意念所以在漆黑的世界中依然坚持着最后到岸的一天。
……
今儿想来其实我自己根本不爱自己总是这样熬夜为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熬夜写着有什么用呢?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我要用往后的日子好好去分析律师的“行为”么我又不写“行为学”加之那不是我的生活重心。所以根本就不该写这么一出反而让谢泽波误会了我随意写点小东西打发时间的本意。
反正律师变了当我主动问他一些话儿时他都话语闪躲不敢正视我。
我顿觉自学了一两个月的“动作表情分析法”派不上用场。
生气得转身就走。
经过蚂蚁酒吧时却又想起那五彩缤纷的夜晚和停在河边的红色敞篷跑车。
过了几天的晚上我主动接了农家乐老板递过来的很细的烟。
哦不对不是接。而是我看到那细烟的一瞬间主动要来的——因为我想起律师那天抽的烟。
他明明在戒烟——戒烟的时间是我在他办公室主动抽了他的很粗的烟开始。
那天我问他:“我可以抽支烟不?”
他说:“粗的细的?”
我淡淡的说:“随便。”
尽管如此我却没跟他客气主动从他手边拿了那支粗的烟点燃抽着。
那么气愤而绝望的我抽支烟怎么了?难不成还祸害了旁人。
我又不在乎任何人如何评价我加之当初我可是发文说过自己在学着抽烟因为我要学着一个男人般思考问题和看待人生。
但是呢那晚上在农家乐喝酒我抽那支细烟时却想起律师办公桌右上方大烟灰缸中的水果皮来。他说:“昨晚上虎儿两口子守到我十点过。”
其实他这句话有两个含义:其一是我最初说了他办公室的空气不好太闭塞;其二是他想看我听到虎儿两口子后的反应是什么。(特别这句话的信息量和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太多以至于我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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