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一场恐怖的噩梦中惊醒了过来“霍”地一下公玉飒颜掀开了身上的被子躺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突然他的身子一僵一动也不敢动了。
原来噩梦并没有结束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敞开的胸膛上缓慢地蠕动着。
那种阴凉绵软、粘腻湿滑的感觉令公玉飒颜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
他猛地张大了嘴却赫然发觉自己已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因此刻那个可怕的东西已经离开了他的胸膛正牢牢地锁住了他的咽喉!
黑暗中一张模糊而苍白的脸慢慢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待公玉飒颜瞪大了双目终于看清楚那张脸上所挂着的一抹习惯性的假笑时直吓得险些没有背过气去。
郑庸!怎么会是他?!
这时郑庸的手终于往后一缩放开了公玉飒颜的咽喉而他那种特有的阴冷尖细的声音也随之在这位总司大人的耳边响了起来。
“彦儿看到义父来了你可是觉得甚为惊喜?”
一边说着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开始在公玉飒颜的脸颊上来回摩挲了起来。
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公玉飒颜连忙翻身坐起藉此摆脱掉了郑庸那只可怕的魔爪。
“义父——您老人家怎么会突然来了这里?”
郑庸犹自有些不甘心地借机用手拍了拍公玉飒颜的肩才呵呵笑了一声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突然。义父只是刚得了一个信儿说你正在派人找我。这不我就赶紧过来看一看你这位宝贝义子了嘛!”
公玉飒颜闻言不禁怔了怔“可是这件事是孩儿不久前才交代下去的此刻那被派去裕国寻你的人都应该还未出发。怎么义父会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还能够像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这里?”
“今夜你若是睡在暗卫司的后宅之中义父恐怕还真没有那个本事避过那些暗卫们的警哨直接进到你的房间里来。”
郑庸边说边得意地笑了笑“但这处流芳斋嘛可比不得暗卫司中的戒备森严。更何况那位霓裳姑娘本就是我安插进来专门侍候你的人。”
“原来义父您早就到了新京却为何直至今日方现身相见?”
公玉飒颜一边小心翼翼地套着话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不已——
由于他始终把自己认这奸宦为义父之事视作平生的奇耻大辱。故而自从回到大戎以后他便极少提及自己在裕国的那段经历更是从未向人说起过郑庸。
这样一来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当然也包括那位霓裳姑娘在内曾经从他的口中听到过他对这个变态老太监的极端憎恶!
而此刻这老太监的那只脏手竟然仍没有从他的肩上移开正在不停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肩骨嘴里还笑吟吟地道:“你我父子一别多日义父对彦儿你自是时常挂怀早就想走一趟新京来探望你这位新任的总司大人。
可不巧的是途中却被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给耽搁了。而这一耽搁不但没能早日见到彦儿你竟连杀掉寒冰那个小畜牲的机会都给白白错失了!”
“这么说来义父您也是刚到新京?”
郑庸点了点头道:“不错。若是能够早些时候赶到的话又岂会让寒冰那小子的诡计得逞?可是话又说回来此次彦儿你也实在是太过大意怎会看不出这一切皆是寒冰那小子的一番设计呢?”
“义父责备的是只因孩儿一时疏忽没有看穿寒冰的狡诈心思才让他——”
话说了一半公玉飒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颇感诧异地问了一句“可义父您又怎会知道这许多的内情?”
郑庸颇有些故弄玄虚地笑了笑道:“具体的内情我虽不知但只从听人转述的今日分别发生于城中三处地方的那一场大混乱我便猜得出你定是被那个狡猾如狐的小畜牲给算计了!
若是没有你这位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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