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踱步回去推开房门却见到柳知府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里头。
“陆通判这些话和曹同知今天一大早跑去我跟前说得几乎一模一样。也是如此的谦卑虔诚低声下气让人都不忍心去怀疑他们。”柳知府道“只是您觉得这两个人现在还可信吗?”
“昨晚上刺史府上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们自己知。现在他们这么说了我们除了相信又还能如何?”詹司马轻笑道。
“那么咱们也就任由他们将咱们手头的权利给夺去?”柳知府脸上浮现一抹焦急“那您说他们会如他们所说到时候再把东西原封不动给咱们还回来吗?”
“一开始他们或许不敢妄动。可一旦等他们尝到了更高一层的权利的滋味只怕就不会愿意放手了。”詹司马低声道“而这位崔刺史这么安排应当也是出于如此考虑。”
这也正是柳知府最担心的。
“那咱们该怎么办?难不成就任由他这样慢慢将咱们给孤立了不成?”
詹司马看他一眼。“怎么着急了?”
柳知府赶紧低头。“下官不着急。”
“你不用如此言不由衷的敷衍我其实我心里也挺着急的。”詹司马淡声道。
柳知府心里便是咯噔一下!
就连他都着急了那是不是说明他也没有办法了?那现在可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便又听詹司马慢条斯理的道:“算算日子咱们也病了有几日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再养上几日就应该差不多了你觉得呢?”
“对对下官也是这么觉得。其实今天下官就觉得下官精神已经很好了!”柳知府赶紧点头。
于是再过三日这两个传说中‘病得要死、几乎都爬不起来’的人就又精神奕奕的出门见人了。
两个人还双双来崔蒲这里认了错。坦坦荡荡大大方方仿佛那天被当场打脸的人不是他们。
“原来他们的骨气也就这么点?我还当他们要和我抗衡到底呢!”崔蒲知道后也不生气只是不悦的撇撇嘴“真没意思我还以为可以再打一次他们的脸呢!”
“说得好像你这次没打似的。”慕皎皎凉凉道。
崔蒲便又笑了。
“接下来咱们应该可以轻松一点去做点自己的事了。顺便……看看好戏。”
毕竟才刚落到手上的权利还没尽情享用几天呢就被人给收回去了那两个人心里应该也是很不甘的吧?
这个看似团结的队伍里裂痕已经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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