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比阿沫高明多了。虽然是同样的内容但璟华讲的时候自己不笑只是一路铺垫娓娓道来最后才一下抖开包袱那效果就到了。不像阿沫说个笑话自己先笑得不行趴在桌上讲都讲不下去这还听个什么劲?
不过得这么说阿沫不论笑话说得多差劲不论涂鸦画得多不成体统但她也能顶得上最好的说书人和丹青师。
因为她是阿沫。
对于璟华这种宠妻宠到失去客观的人来讲她做什么都是世上最好无人可及。
阿沫倒也是颇意外“这种无聊的东西你竟真的去背了?”
“是啊你走以后我将你留下的那些书抄了好几遍自然能背下来。”璟华道。
“抄了好几遍?为什么?”
“嗯要练腕力啊正好手边没其他书就拿你的那几本书抄了来练字。”璟华漫不经心道。
他从小就是书痴宸安宫更被誉为是整个天庭的藏书阁即便今天蜗居在这个小镇上又怎么可能手边没书?只是他愿意抄那些边抄边想她而已。
“沫沫原谅我好么?”没什么征兆的璟华突然将她放在床上使法力反手关上了门。
“唔璟华……”阿沫这才意识到一贯温柔似水的男人似乎已经转了火性皮肤发烫连喷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撩人。
“璟华你全好了么?”阿沫心领神会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璟华微恼他有些任性地扯掉阿沫的衫子让她雪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脉脉双含绛小桃娇柔一捻出尘寰。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呃……”璟华全身一震他本想给她点颜色瞧瞧谁知却反噬到自己身上眼前的景象只叫他一阵眩晕喉咙发紧血液直冲天灵。
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竟连小衣都未着他拿掉了那件大袍后她竟然就*裸地躺在自己面前!
“沫沫你……你怎么只有这一件?”他像被掐了喉咙吐字艰难。
“我还没来得及穿你就来了。”她悠然地躺在那里像猫儿在阳光下四仰八叉懒洋洋道:“反正你要脱还穿它干什么?”
璟华已经说不出话来阿沫讲的什么他也浑没听进去。
她就明晃晃地躺在自己面前两年不见更是娇嫩丰盈。她就像一朵花脱去了稚嫩的青涩恰好当着他的面恣意盛放。
他目睹了她花开的每个刹那那恰到好处的绚烂那含羞待采的芬芳每一滴血液都在他身体里兴奋得尖叫横冲直撞要抵回那七百个寂寞压抑的昼夜!
他的皮肤绷紧呼吸滚烫身体里有个巨兽一声声咆哮挠拨着着浑身的血脉贲张直硬到发痛!
他一把撕扯掉自己的衣衫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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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肯原谅我了么?”
璟华抱她在怀躺着慢吞吞道。
这张床他睡了无数个日夜却没想到还有一天能睡得如此令人意犹未尽。
阿沫却脑子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璟华知道她又是开了小差思绪早不知飞到了何处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笑道:“沫沫在琢磨什么?这么入神?”
“呃我在想那个秀才。”
“哪个秀才?”
“就是笑话里的那个秀才啊生了三个儿子的那个。”
“哦秀才怎么了?”璟华好笑他们方才云雨她的小脑瓜里却在想那个笑话里的秀才。
“璟华我在想我们以后给孩子取名字可不能这么马虎不然他们以后长大了该怨咱们了。”阿沫一本正经道。
璟华微笑道:“咱们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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