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到采月的手上这曾让裘岩震惊之余也极为感动但他没想到这份遗嘱这么快就要启用了。
虽然医生并没有宣布萧天现在有生命危险但按他当初所立遗嘱他现在的情况正是类似于长期昏迷和长期无法履行董事长职责的情形。
在这种情况下采月将可以以萧天财产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接过萧天名下的所有云天股权所赋予的权力。
可是眼下的云天正面临严重的内忧和外患采月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在这种情况下要她担任起临时董事长的重担这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好的差事。
何况现在的她刚面临痛失母亲和腹中孩子的双重沉重打击要她接受这个职务就意味着她同时还要接受萧天现在这样长期植物状态的事实。这对任何人而言都会是削骨切肤般难以承受的痛楚!
我何忍在这种情况下去找她去告诉她一切?
裘岩不禁在心里想悲痛地大吼:老天你何其残忍!怎么忍心让一个女人在短短时间里承受这样的生离死别?还要让她承受这样的重担?
可是这却是目前最有效地保证云天能平安度过危机的办法。
当天色暗下来裘岩终于艰难地抬起了头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拿起桌上的钥匙他离开了办公室。
当裘岩再次来到采月病房中坐在采月病床前时采月正睡着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眼泪。
裘岩在办公室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在采月睡梦中的眼泪面前瞬间坍塌。
他想:不论她多么坚强可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伤心的女儿悲痛的母亲她需要的是安慰和忘却!她还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她所爱的那个男人正在昏睡中只有我可以陪着她给她安慰让她可以安心!我怎么可以再将她推到那样一个风口浪尖?
裘岩慢慢伸出手轻轻地为采月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采月睡得并不安稳裘岩的动作虽轻柔她还是一下就醒了过来。
见是裘岩她轻轻地说了声“你来了”然后就想坐起来。
裘岩立即轻轻压住了她的肩:“我来得不是时候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睡了好一会儿了也该醒了。”采月还是慢慢地坐了起来。
裘岩取过她的外套轻轻地为她披上了“饿不饿?”
“还好一会儿王姐会送饭过来。”
“哦那就好。”
裘岩说完就顿住了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找不到可以安慰采月的话因为好像没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得到安慰。
见她的外套下摆翘着裘岩帮着她理了理外套又将被子压了压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为她做点什么让她可以感觉好些。
他想帮采月把肖玲的手续办一办可是又怕提起这件事会让她还没有平伏的情绪变得更加悲痛。再等两天吧裘岩在心里这样地说。
“公司一切还好吗?”见裘岩不说话采月开口问道。
“嗯放心都好!只是你没在我身边我觉得有些不习惯。所以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回来帮我才行。”
采月知道裘岩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要保重和振作。
“我知道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萧天受了重伤等他一回来我还要照顾他。所以我会好好的你别担心我!”
裘岩的心一阵揪痛这让他如何开得了口?
还是等她吃完晚饭再说吧裘岩想。
正想着护工王姐提着保温盒走进了病房。见裘岩也在笑着和裘岩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把餐盒打开递到了采月手中。
采月因为流产现在正做小月所以王姐准备的饭菜很丰盛、量也足足的。
采月招呼裘岩一起吃裘岩来时确实没吃饭就陪着采月一起吃了些。采月因为刚刚自己说的话这会也真的是强打精神让自己好好吃饭。
王姐没有呆在病房中而是坐在了病房外的坐椅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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