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之前, 傅寒舟特意打听了一下隔壁邻居左边住着一对老夫妇右边那套房子空置了两年。
见不会有人打扰他和苏云景, 傅寒舟才租下这套房子。
但人算不如天算苏云景他们搬过去没多久那套空置的房子就住进了一个女孩。
女孩叫珍妮弗, 这套房子是她父亲过世后她分到的遗产之一。
珍妮弗对傅寒舟一见钟情三天两头来苏云景他们这里借东西试图约傅寒舟。
见傅寒舟对她连理都不理她只好把目标放到苏云景身上。
昨晚派对开到凌晨两点, 一觉醒来已经中午了, 吃了午饭珍妮弗打算出门透透气就看见隔壁那两个帅哥在院子里晒太阳。
清俊矜贵的男人坐在藤椅上笔直修长的腿随意叠在一起, 手里抱着一本很厚的硬皮书。
他旁边架着一张编织的吊床上面躺着另一个长相帅气的亚裔男人。
难得能在院子里看见他们珍妮弗眼前一亮转身回屋花了个淡妆, 又换了一件很衬气色的长裙。
在镜前检查了一遍自己精致的妆容珍妮弗堆上甜美的笑容。
昨天她敲开邻居的房门本来是想着借果盘的名义, 顺便邀请他们俩晚上过来一块参加派对。
但对方只借给了她水果盘却没接受派对邀请这让珍妮佛十分失望。
拿上昨晚从两个帅哥那儿借的水果盘珍妮佛走出房间, 想跟隔壁的帅哥搭讪时坐在藤椅的男人突然看了过来。
他有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眼尾尖而翘是当下最流行的一种眼妆画法但这个人的眼睛却是天生的。
男人看着的目光很冷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阴鸷尖锐。
那一刻珍妮佛像是被毒蛇的尖牙抵住动脉似的头皮一阵发麻。
她僵在原地愣是没敢上前犹豫了半晌最后顶不住视线压力跑回了房间。
躺在吊床上的人合着眼睛耳朵塞着一对白色的耳机听英语广播。
今天阳光太好了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以至于苏云景听着听着开始犯困。
直到头顶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苏云景才清醒了一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正上方的傅寒舟。
苏云景挪了挪地儿摘下耳机打着哈欠地问“你要不要躺一会儿?”
吊床是双人的傅寒舟挤过来躺到苏云景身边时尼龙绳摇晃了起来苏云景被摇的昏昏欲睡。
傅寒舟长手长脚将苏云景牢牢锢住不想任何人看见他注意到他。
他是他一个人的。
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苏云景看向了他“怎么了?”
傅寒舟闭上眼睛不让苏云景看见里面的阴翳“以后别再搭理那个邻居。”
苏云景知道他说的是珍妮弗笑了一下“她是看上你了这两次找我说话也是打听你。”
本来苏云景是想跟她说清楚的但每次没等他进入正题傅寒舟就跟尊门神似的站他身后目光是不好惹的阴冷。
傅寒舟咬上苏云景的耳朵有几分咬牙切齿“那也不准跟她说话!”
苏云景哭笑不得。
听说有些猫醋劲很大在铲屎官身上闻到其他猫咪的味道会直接跟铲屎官甩脸子还不让铲屎官碰它。
他家这只猫倒是不会甩脸子也不会不让他碰他但醋劲很大是真的。
“好。”苏云景笑着给傅寒舟撸毛“那我以后找隔壁那对老夫妇聊□□吗?”
他提前出国就是考虑到在这边生活跟当地人沟通时能尽快提升自己的英语水平。
醋精转世的小酷娇闷声闷气地说“最好不要。”
苏云景听到这话没忍不住在傅寒舟的痒痒肉上掐了一把。
“你是不是就想找个无人的荒岛然后只有我们俩独居?”苏云景没好气。
傅寒舟痒的钻进苏云景的颈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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