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六六 沅芷澧兰(第2/3页)  行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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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不会了吧’可是昨日——朱雀允我与她谈一谈天可怜见我可是一心怀着云梦教之忧去的——我真没想对她如何可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见了我定不肯让我去她房里谈——这也就罢了可到了后院这么大一张方桌”沈凤鸣说话间比划了下“还没坐下先‘夺’的一声将一把尖刀插在了桌角上冷着脸与我说‘沈凤鸣今日我们只谈云梦教之事你要是胆敢说出半句不相干的言语别怪我不客气。’你说有这样的吗?我隔了多久才见了她一面别说想叙个旧说点这那了就连问问她身体好些了没有都不成。”
    君黎瞪着他忽然爆发出一声笑来笑得连眼泪都快流了出来。沈凤鸣被他这反常之态弄得不无困惑“怎么见得我更惨上许多你高兴了?”
    君黎摇摇头头顶轻眩眩酒意与潮热混在一起仿佛眼周都充满了种错觉般的淡红。“我就是突然想通了凤鸣所谓‘当局称迷傍观见审’你对我倒是一贯颇多教训的可你自己的事却又看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
    “在我眼里秋葵如此待你那是多此一举——既是在朱雀府中难不成你还真能对她无礼了?若当真是要无礼她如此做又能有用了?可她偏就要这般多此一举难道不是因为她视你特别不同些?往日里她对你恶些那或许还有真恶现如今只怕就未必恶得起来了。”
    “那你又高兴个什么?”
    “我是在想我既然认为是你这‘当局’之人看不清事实那我自己也该相信一个旁观人之判断才是。在你眼里刺刺待我只有千般好那我——还不该高兴吗?”
    “你悟性变高了啊。”沈凤鸣笑起来将酒壶中最后几分残酒都倒在了两人杯里。“如此说来我便也该信你——湘夫人是当真视我不同。这还真是——当浮以大白!”
    他与君黎碰了杯将酒送入口中。一丝似暖还凉的微醺之意也在他头脑之中慢慢盘旋起来他不觉闭起眼睛取箸击着杯沿引吭高念起来: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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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葵现在正坐在十四弦琴的面前一曲毕了怔怔发呆。昨天沈凤鸣突然进了府来要与她商讨破除幻生界蛊虫之事。魔音操蛊——这想法不可谓不大胆也正因为此朱雀特意叮嘱她此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以朱雀的说法府中很难说有没有别家的耳目倘若这操蛊之法传到了太子、摩失等人的耳中便极有可能透露给了幻生界令此谋无法成功。
    她心里自然明白事情紧要可便是不肯与沈凤鸣独处一屋硬要移到了院子里。院子里其实也未能有第三人在侧只不过那开阔一点的空气仿佛也能令她心头的紧张少去一点似的。她已经想不出倘若这厚颜无耻之辈一而再再而三地像上一次在水边时那般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强来自己还能怎么反抗。
    榻上的依依见她发呆坐起了身来“秋姑娘是不是累了?”秋葵身体已好得差不多依依近两日却又有了不适一直缠绵于榻秋葵大多数时候便在她屋里相伴看她气力好时便两人对抚几段琴曲若是她没有精神就独自弹些宁神之乐来助她将养。
    “没有不是。”秋葵稍许回过神来“在……在想……怎么君黎还没回来。”
    依依大是稀奇地看着她。以前君黎迟迟不归的时候秋葵纵然心里将他念到极了口上却是一个字都不肯认的。她们在这内城之中消息不畅还不曾听得君黎此行的确切故事不过是估摸着他昨日今日就该回来了但依依顾念秋葵的情绪也是不曾提起的哪知秋葵不知为何竟然这么轻易地说出口来了。
    秋葵才意识到了不妥只惜话已收不回来也只好垂首抚琴“你还想听什么曲子我再拨与你听。”
    依依侧首想了一想笑道:“昨日沈公子来我听到秋姑娘仿佛为他演奏过一段古调那个很是好听不知叫什么?”
    “我何时曾……”秋葵双目都睁得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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