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二一 离弦之书(九)(第2/3页)  行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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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青龙谷你心里一定认为此事经他怂恿早有预谋就算是为了挫败这个抢了你地位的‘神秘人’你也不会袖手什么都不做所以你向拓跋孤提议——见到朱雀就先下手为强。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凌厉拓跋孤见他什么都不说当然以为他什么都知道。那天真是太好笑了——我虽然远在——数百里之外但是想到这谷中发生之事实在是——开心至极。唉。”
    他在说到“开心至极”的时候突然“唉”了一声仿佛很惋惜什么似“一直以来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了。我想着——你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就识破我这点把戏吧?不过后来我听说一件事。我听说你小的时候你父亲单侑云背叛青龙教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被诬陷的总之被那时的青龙教主给杀了你十一岁的时候就被迫逃出了青龙谷一直背负着你们单家‘叛徒’的名声。后来你改了名字跟着朱雀对付了青龙教那么多次也算给你爹报仇了我就在想你肯重新回来跟着拓跋孤是不是因为想洗清你爹当年的污名?凭你的本事拓跋孤不可能不器重你这青龙谷也没有第二个人能与你比肩可你还是有这个心魔——你害怕失去他的信任。所以当他反去信任一个你觉得不值得他信任的人的时候你的心魔令你失了判断——你为了证明你比我更有用比我对他更忠心——你那么能识人断事却因此终究——反被我利用。”
    陌生的男子说到这里忽然露出阴狠一笑凑上前来:“……做朋友?你觉得你还有资格与我做朋友?如果今天来的是单刺刺我还会留个活口可是你——单疾泉——虽然在我眼里你这个‘第一军师’言过其实不过关于你的那些传说还是太过扎耳了。我这人一向小心谨慎所以无论如何不敢让你活着去见夏琰——万一……你真把他说退了我上哪再去看这么好的戏?”
    男子的口已经凑到单疾泉耳边一只手已经放到他肩上——这么近的距离是单疾泉绝不愿容一只毒蛛存在的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竟已动不了。手已无法抬起足已无法移动甚至——连想开口都已晚了他已无法再发出声音。一种奇怪的、称不上痛觉的失重感令他觉得自己仿佛沉入了一个泥沼连窒息感都那么真实——他无法呼吸知觉在急速地流失如他行将消逝的脉搏。
    是什么时候着的道?单疾泉以残存的神智竭力回忆可回忆却在变慢。大部分时间他们只是在说话而动手——只有那三下。最后一下他以面具挡下自己的锥击;这之前他向自己挥出一记“飘零掌”;再之前他用机簧……
    机簧!单疾泉陡然睁大双眼。那是一只劲力极猛的机簧射出的是罕见的钢针——钢制针的动静比银针大得多本身又不易打造很少有行家惯用此物除非——钢针只是掩护机簧拉动喷射出的除了尖针还有另一种致命的东西。
    ——剧毒。
    耳边传来男子的嘲笑。“真以为——与你说这么多是专程来给你‘传道受业解惑’的?”他的语气里有种藏不住的快意“是等着你的时辰到呢。”
    他伸手在单疾泉肩上只轻轻一推单疾泉僵硬的身体便如一只木偶仰面而倒。他在这个瞬间注意到男子背后负的那件兵刃——他看见那是一柄剑——包裹住它的白布恰到好处地滑落了一半露出它暗色的握柄。
    他想呼却呼不出。“逐血”。他认得这把剑的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陌生的男子手中?他是不是与夏琰走得很近?对了他方才——叫程平作“仪王殿下”他是不是禁城中人?可这个人一直都太善于伪装了不大可能露出这样的漏洞或许这些也是他为误导于人故意留出的痕迹?但若他存心要取自己性命断定自己已活不成又有什么必要再多此一举?
    “真可怜。”男子怜悯地看着他的表情“临到要死还要拼了命揣摩着人心。要不还是让你看看我是谁吧?免得你死不瞑目。”
    逐渐模糊的光影里单疾泉依稀看见他伸手去揭面上的易容。可手才刚碰上脸男子却又笑嘻嘻地缩回手来。“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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