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歌姬分明早就在谢府了。
也就是说凤栖止早就在谢府安插了棋子偷令牌之事更是信手拈来的。那他还跟自己合作什么?
难不成凤栖止这厮压根就是在逗她玩?!
不过这次她是冤枉凤栖止了。
不等凤栖止说话就见红袖从自己的脸上揭下来一层面皮露出另外一张平平无奇的脸颊来。
“晚儿姑娘误会了属下是今日才到的府上。”
谢言晚瞬间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这个世界上竟然还真的有人皮面具的存在。
她刚想要上前摸一摸就听得凤栖止淡淡道:“这是‘人皮’面具。”
他特意加重了这两个字也瞬间让谢言晚的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谢言晚自认虽然也造过杀孽也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
见状红袖掩唇轻笑人皮不防腐数日便腐烂这面具虽然以假乱真又怎么可能会用真正的人皮。
不过主子居然会逗这位姑娘想来府上这些时日的传言非虚了。
眼见得凤栖止要走红袖连忙披了外衣预备走却被凤栖止拦住:“你不必送了记得将事情妥善处置。”
“是属下遵命。”
红袖依旧矮着身子直到凤栖止的身影再也不见她方才直起身子朝着另外一间房里走去。
那里还绑着一个姑娘眼神惊恐嘴巴被塞着而她赫然跟红袖手上那张面具长得一模一样!
直到回到凤府之后谢言晚这才斜睨着那个摩挲着令牌的老妖孽问道:“我说千岁爷您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委了吧?”
原本她跟凤栖止商定的计划是去偷了令牌然后嫁祸给萧念借着谢逍遥的手将她除掉。
先前二人连计划步骤都商定过了她原以为自己安排的天衣无缝不想到了今日一切都变了她跟个二傻子似的被凤栖止溜了一圈什么都没想明白呢就回来了!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见谢言晚这气鼓鼓的模样凤栖止反而觉得有趣至极他将令牌随意的撂在桌子上像是逗弄小兽一般道:“本座可以告诉你但是须得有回报。”
谢言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说说看。”
“唔今日带着你这个胖子飞了半日本座腰酸腿疼啧脖子也疼。”
见他这欠揍的模样谢言晚顿时咬牙切齿无奈她不想当一个傻子被人溜为了真相只能过去伏低做小。
“千岁爷您看这个力道成么?”
凤栖止眼中带笑嘴里却嫌弃道:“没吃饭么软绵绵的跟软脚虾似的。”
谢言晚咬牙用力下一刻就听到凤栖止继续道:“啧轻点本座身娇肉贵瞅你这皮糙肉厚的是妒忌本座的美貌么?”
闻言谢言晚顿时磨牙从牙缝里挤出笑意来:“是您老肤白貌美大长腿奴家可不是羡慕妒忌恨么。还请您老原谅则个。”
凤栖止满意的感受着她的力道又觉得哪里不对肤白貌美大长腿是形容高贵的他么?
不过听起来倒是不错毕竟他这腿的确够长。
“算了回去吧。”
凤栖止摆了摆手示意谢言晚重回座位。
谢言晚防着这老妖孽呢哪里会做?当下便再次倒了一杯茶讨好的递给了凤栖止。
见状凤栖止大刺刺的伸出手来从狗腿儿谢言晚的手里接了茶这才道:“你那计划忒粗糙所以本座便稍加改动了一番。”
既然要设计萧念那就要从头开始。
今夜放火的时候萧念恰好在县城等谢逍遥赶去的时候就算当时有些狐疑可已然为后日埋下伏笔。
至于那个丫头——
“红袖那丫头今夜顶的那个女子原是萧念的人。明日那女子会被人从谢府的湖中捞出来手里则攥着萧念身旁丫鬟的荷包。”
等到谢逍遥发现由于令牌的丢失而酿成的大祸之后再加上这些细节推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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