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说话。
“皇上未曾发落臣及贱内臣不敢离开。”
凤栖止说的恭谨皇帝顿时便想起先前的话神情微缓带着几分郝然道:“今日之事是贞和受委屈了。你不会怪朕吧?”
后一句话则是跟谢言晚说的。
谢言晚心中腹诽您是这西楚国的皇帝谁敢怪罪你不要命了么?
可脸上却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样仰头道:“皇上明察秋毫为贞和洗清了冤屈贞和感激涕零!”
听得这话皇帝脸上的表情更好看了几分笑道:“还是你这丫头懂分寸。”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外面的仵作已然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给皇上请安。”
见到他来皇帝的笑意便收了起来沉声道:“可查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
而凤栖止二人则顺势的行了一礼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那仵作年约四十出头在宫中待得久了倒是不怕皇帝声音依旧沉稳:“回皇上这些人都死于鞭笞骨头有数道裂开的痕迹在死前受了许多的酷刑。死亡时间前后不一久远的有月余近的则是三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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