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布衣但身上却气势非凡并非常人。
在何处?在何处关你屁事!
乔裴压下心中的杀意道:“小辞如今染病御医说不好见旁人。”
“连靳某也不得见么?”靳尧直直地看着乔裴“靳某为小辞之夫小辞若病重靳某当在身侧悉心照料即便小辞染的是疫病靳某也当同生共死。”
“若靳某不能见小辞天底下也没人能见他了。”
乔裴的神色愈发难看起来。
“靳公子莫要任性若被过了病气就悔之晚矣了。来人好好安置靳公子!”乔裴说完从座位上站起神色冰冷地离开了。
这是要软禁靳尧了。
手乍一伸进水中便是一阵刺骨的冰凉洗了一个时辰后一双手便变得通红像是失去了知觉。
一天工作完他要把泔水运到外面倒掉拉着沉重的泔水车早上挑水时就疼得不行的腿脚再次叫嚣起来。
走了一半的路程似乎脚步都在打滑。
他咬着牙用力拉车眼眶渐渐变得通红。
在酒楼里疼得钻心他也不敢哭怕管事们看到了嫌弃他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差事。但如今四下无人看着完全黑沉下来的四周他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不受控制地在抽噎。
但是他依旧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好哭的。
乱世中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和软弱。他失去了爹和大哥如今能做的唯有保全自己和阿尧。
结束了一天的伙计后朝辞回到了他跟靳尧的住所。
是一间还算整洁的砖瓦房。朝辞再难也惦记着大夫跟他说过靳尧受不得阴寒因此咬着牙租下了这间屋子。
进门时靳尧还躺在床上。他的确病得有些重了这几天都有些难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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