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
“唐突了。”
俞姝再无话跟他道谢慢慢下了台阶在雨夜里撑着伞沿着墙离开。
雨淅淅沥沥没有停的时候明明昨日晚上她还同哥哥在一起。
只一日的工夫就成了定国公府的人还与那詹司柏
腿下又疼了一阵额上冒出的冷汗和伞下细密刮来的雨水交混在一起。
没有人帮衬俞姝只能越发小心翼翼地走在雨夜湿滑的小路上。
腿/间的痛意在每一步中反复折磨着她雨夜里秋风吹来打湿了衣裳痛意没有在秋雨的冷意中消减反而越发明晰起来。
俞姝抱紧了双臂小心翼翼地数着步数往回走。
雨越下越大了在一个转角处她突然被绊。
整个人被伸出地面的树根绊倒毫无预兆地扑了出去。
手里的伞飞出俞姝重重磕在了坚硬的青石砖上。
砰——
来不及呼一声俞姝膝盖似碎了一般疼得发颤几乎无法动弹。
秋雨毫无怜惜地纷纷落在了她身上很快将那薄薄的衣衫湿透一寸寸湿冷紧贴身上。
俞姝抹掉脸上的雨水想着找一下丢出去的伞。
她努力摸索了一番终于摸到了一个类似伞柄的东西。
但试图拿了起来但手下突然被那物划开一道口子。
雨还在下着她捂着手上的新伤苦笑了起来。
如果人的运气有个波动那么她今日已经跌到了谷底。
深夜的国公府小路上俞姝直起身子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她缓慢地站了起来继续数着步数慢慢走回指给她的偏僻房间。
她想自己运气背些也没所谓。
只要她哥哥和另两位兄长无虞即可。
但愿这位詹五爷的天罗地网捉不到她的哥哥。
但愿他费力一场只能扑了个空。
但愿他想要的一切都没有。
深水轩詹司柏从净房回来房里已经没了那盲女。
他叫了小厮文泽“人走了?”
文泽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的五爷没做逗留。”
詹五爷微微抿唇又吩咐文泽。
“瞧瞧夫人睡了没有若是没睡便同夫人道一声吧。”
*
这一场夜雨在半夜时渐渐停了下来。
翌日天仍阴着想来京城是进了秋雨季里阴雨时候多晴时少。
周嬷嬷起了个大早给宴夫人报了信。
“ 夫人估计是想不到五爷昨晚半夜把人撵了。”
宴夫人一愣“不是说收了那韩氏吗?”
周嬷嬷说没错“但五爷事后 还是撵了韩氏走了。”
宴夫人讶然又问“那盲女能自己回去?”
“她倒是记得路就是这雨天湿滑她又瞧不见摔得厉害了膝盖肿了起来手也破了 ”
“没破相吧?让人给她炖一种姜汤可别伤寒。”宴夫人叹气。
“五爷可真是 ”
周嬷嬷说盲女不打紧“她又不是千金小姐能有什么大事呢?”
宴夫人嗯了一声想起了更要紧的事。
“既然收了总要给个名分。快把五爷请来把那韩氏也叫过来。”
深水轩。
詹司柏用过早饭后副将穆行州便来回禀了昨日的事。
“人没抓到?”詹司柏看了他一眼。
穆行州跪下请罪“国公爷恕罪这三人来路不明但身法极不简单。尤其用刀和用箭的二人不似寻常人一时让他们脱了身。”
穆行州昨日先詹司柏一步回京在路上一眼看到那四人便觉不对。
他试探问了一句没想到其中一人当即出箭。
那箭法高超若非是他心有所防只怕已被射于马下。
他说完那三人见国公爷沉默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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