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连溪怕再生事端赔笑着同沉瞻揖手道:“我与裴少相约喝酒便不与燕王多说了。”
“突厥使臣今日入京夜里会有宫宴你别光顾着贪玩早些归来。”沉瞻叫住了我语气竟是出奇的温柔“还有你忘了该叫我‘皇兄’。”
“皇兄!”连溪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几步跑上前来见我也在先是一愣尔后敛了面上的笑意对我行礼道:“给大公主请安。”
我见连溪如此心中五味杂陈尴尬的气氛令人几欲逃离。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我与裴十三碰头在国色天香楼中喝下几壶花酒调戏了几名花姑娘也未见好转。十三作为我在长安的狐朋狗友在此时应当发挥些正面作用奈何他在情场失意与我厮混也是一个劲地借酒浇愁。
一名酒厮又端来几壶清酒见桌上已无处可放惊恐地望着我们。“唔我好像记得皇……皇兄说今夜有宫宴咱还是不要喝太多罢。”想了想我对另一方的十三劝道。
“夜月明此夜难为情。今晚的宫宴老子不去!”说着十三长袖一拂桌上数个酒盅瓷瓶落地开花顿时满室狼藉。他朝酒厮一勾手“来将酒放在这里然后你可以滚了。”
十三微醺的脸颊红润比平日更添一分妩媚竟让酒厮登时红了脸放下手里的清酒拔腿就滚。我在一旁赞叹不已半晌对裴少翊道:“见你如此堕落我须得带你去接受一番教化。”
裴少问:“如何教化?”
我答:“此情难为便以诚心感化。归元禅寺中有棵娑罗月树要不要一同去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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