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唇亡齿寒的道理还是懂的柔然虽然跟鲜卑也不算友好但毕竟同出草原。而如今大夏日益接盛对于草原部落已经形成了很大的威胁而忽必烈如今也还在柔然部落以蒙古军退出阿拉勒地区来换取鲜卑对于柔然的支持这个请求可以说是三方都能接受的条件。
可以说让鲜卑对柔然速行支持也算是忽必烈如今唯一能做到的事情。随后忽必烈就匆匆西返毕竟此番在昭君塞下再次大败也让他有些恼怒。尤其是并州在这次扮演了背叛者的角色更是让忽必烈对并州恨上了他要回去整顿兵马准备重头再来。
春季反攻已经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之久但是陈庆之却迟迟没有发动为的就是要寻找鲜卑支援柔然的物资的存放地点不过找了这么久仍然没有寻找到让陈庆之也有些按耐不住了柔然汗国乃是草原汗国治下百姓都是游牧而居的牧民境内自然不会有什么驰道官道之类的几乎整个大草原到处都是路而且除了有数的一些草原土围城外草原牧民都是移动的所以想要寻找到柔然的补给线并不容易。
“回军帅出去的各路斥候回来了六路都不曾有发现如今还有三路斥候在外未归
“在等等吧”。陈庆之挥了挥手道。
“老秀才你老实说咱们是不是迷路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承认我们不会笑你的!”一个斥候的小队在一块高坡之上一个手持着望远镜的中年人正拿着望远侥一的张望着斥候们的身!穿着的铠甲破破烂烂的。是柔兽皮甲这一行斥候只是数路斥候中的一个小队任务么就是搜索鲜卑人输送到柔然的粮草不过出行快一个月了毛都没找到却是连回去的方向都找不到了。
“屁我会找不到方向只不过这坎地方有些奇怪罢了!要是想回去。早就回去了。”老秀才很是嘴硬的回道老秀才虽然是一个读书人。但这日子过的却不咋地本来想当个文官的但奈何才华有限。到秀才这辈上就没了寸进在学院里待了一年多反而受不了那个氛围干脆参了军这几年下来倒是让他当成了一个斥候什长要知道这斥候地个都比较高相当于副队指挥使一级了只不过老秀才运气不正几次三番战功都擦边过。很是憋闷。
老秀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是放下望远镜从破烂的兜里取出一个指南针来这指南针也是一个简易的玩意一个木壳子里面放了些水银上面放了根磁针外面有一块玻端。斥候队伍里最寻常的配备之一按理说有指南针存在他们根本就不会迷路但是现实很残酷指南针居然失灵了不管队伍怎么走。这指南针都是没有反应了而按着太阳东出西落走走了这些日子也是好像绕圈子似的愣是走不出去而且这周边居然罕见的没有一个人烟。这不得不让人奇怪的同时也有点毛骨悚然。
“我曾经听说有鬼打墙会不会是有鬼让咱们在原地转圈子!”一个士兵小声的说道。
“我说老疙瘩你可别乱说。怪吓人的!”
“咕噜咕噜!”一个士兵嚼着一个野菜根子一只手捂着肚子的道:“在找不到出路咱们都得饿死在这到时候你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吓什么人我要是匹马该多好!”士兵很是幽怨的望着那啃着草皮的马这半拉月下来战马倒是肥了一圈人却是瘦了一圈。
“看你那点出息不是草么。来。我喂你!”
“行了都老实趴着留点体力这地方还真透着邪行老秀才还记得咱们之前碰到的那座山不!” “老吴你说之前碰的那座记的。好像就是绕过那山之后咱们就找不到出路了指南针也不好使了。难道跟那山有关系!”老秀才说着也坐了下来本来还闪烁着亮光的眼睛随即就黯淡了下来道:“咱们走了这些天按理说那么大的一座山应该能看得到但你也看到了咱们眼前除了草原就是草原根本就没有头哪里有一座山的影子!”
一干人顿时都沉默了老秀才也仰面趴倒望着天空中的太阳金瓜太阳能指方向晚上的星空也能辨别方向但是在这块地方却好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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