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对于他的心理是一种有效的安慰但基本上起不到任何的实际作用。以他那双拳头微弱的杀伤力恐怕忙活半天也赶不上我一次普通攻击造成的杀伤效果。好在兽骨狂战士大福克只会攻击给他带来最大伤害的对手以洪多斯酋长这可怜的一点杀伤力就算把他捆起来放在大福克的面前人家都未必稀罕多看他一眼。所以尽管他是距离我们的对手最近的一个却也是处境最安全的一个。
我的意思是:他暂时是最安全的一个。
我们这一路杀来洪多斯酋长始终都保持着高昂的斗志和仿佛一辈子也用不完的战斗激情恨不得要亲手撅断每一个腐朽者的骨头。可让我感到有些异样的是在面对着眼前这个大福克的时候酋长的攻击虽然一样的凶狠可他的表情却不再像此前那样的坚决。他的眼眶有些发红瞳孔里布满了血丝愤怒的表情中似乎掺杂着几分不忍如岩石般坚硬的面孔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弱……
五十五级的兽骨狂战士尽管十分强壮但毕竟和我们的级别相差不大战斗力比我们强得十分有限。我们的战斗有惊无险地持续了十几个回合没有人真正遭遇到生命危险。自始至终我们都非常轻松地掌握着战斗的主动权没过多久大福克的生命值就被我们削减到了不足原本的四分之一。
战斗进行到这种程度腐朽者的败落好像已经无可挽回。我们的半个身子都已经沐浴到了胜利的曙光完成任务、赢得荣誉似乎都只是简单的时间问题而已。
“哈哈再加把劲儿啊这家伙要不行了!”降b小调夜曲欣悦地大声鼓舞着我们。雪亮的短剑在他手中灵巧地飞舞着犹如一只闪着致命寒光的金属蝴蝶。
侏儒吟游诗人的热情感染了我们使我们的精神陷入了短暂的盲目乐观之中。可就在我们刚要欢呼回应的刹那间情势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腐朽者大福克那张只剩下颌骨和牙齿的口中忽然发出一阵“飒飒”的嘶鸣就好像是一股劲风穿过骨头罅隙时产生的乱流尖啸之声。紧接着他浑身上下的骨节都发出“吱吱咯咯”的怪响。随着这声音的传递他原本就已经十分坚固的骨骼忽然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变得更为粗壮起来上面似乎还隐隐透出一层暗红色的光晕仿佛大量的血液被渗透进了他的尸骨之中染满了浓浓的血腥色泽。
当这惊人的变异结束之后他的身高已经变得几乎和牛百万相当。他手中的兽牙长矛此刻看起来显得格外细小简直就像是一件孩子的玩具。
猛然间他的右手一挥长矛在他的身前划出半个凌厉的圆弧。我察觉到了危险立刻举起盾牌挡在胸前。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在我的盾牌上我感到自己并不是被一支长矛、而是被一枚大锤击中了似的身不由己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七十六点生命随之减少。
这时我忽然惊讶地发现正面承受了这一击的并非只有我一个人牛百万、降b小调夜曲和变身成了灰狼的仙女下凡脸朝下、以及半兽人萨满洪多斯酋长都被这飓风般的一击杀得退却开去。因为没有盾牌的保护他们的生命损失得比我要严重得多:身穿重开的牛百万失去了九十多点生命夜曲和仙女下凡的损失超过了一百三十点。洪多斯酋长几乎是赤身裸体地接下了这一记重击他的损失也最大生命值狂泻二百三十点。只有丁丁小戈和他的役使魔冰魔女因为采用的是魔法攻击站的距离比较远所以才幸运地没有受伤。
直到这时我们才发现了自己的疏漏:这个高大的腐朽者并非只是一个普通的亡灵族武者它的名字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他是一个标准的兽骨“狂战士”。
没人会喜欢和一个进入了狂暴状态的狂战士战斗。他们都是一群疯子、杀戮狂、暴力信徒和无政府主义者一旦和他们交手你根本无法期待用简单的“胜利”或是“失败”来结束一场战斗在大多数情况下与狂战士的战斗只会因为一种情况而停止那就是死亡——你的死亡或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