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笔,但是即便如此,死伤也极为惨重。
要以二十人去偷袭巢穴,无论怎么看都仿佛是送死……
“……虽然很艰难,但是我们并非是绝对的送死。”
当天晚上,昊在这十九名选出来的精灵与族人中,他看着周围人道:“首先第一条,就是我们是出其不意,睚眦并不是智慧生物,虽然它们很聪明,但是这种聪敏是建立在野兽和魔兽基础上的聪明,所以它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用这么少的人数去突袭它们的巢穴,这若是用在对智慧生物的战争上,就是兵与突发性的结合,一旦成功,战力和数量的对比就不是那么严格了。”
“其次第二条,这个睚眦族群的巢穴中,虽然现存的睚眦数量依然很多,战力对我们具备着压倒性的优势,但是目前的天气和洪水是我们最大的优势,这场洪水,导致了这片区域大部分野生动物的死亡,少部分野生动物或许可以躲避到丘陵与高山上,但是数量不多,而且栖息地也不在原地,或许在洪水之后,周边的野生生物可以迁移过来,填补这里的动物空缺,但是至少在这时,睚眦魔兽族群是缺少食物的,不然不可能派出族群内的成年战力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掠食,而缺少食物的睚眦,也会缺少战力与活力,我们在进攻前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
“综合第二条,所以才有了第三条的优势,那就是我们可以在确认了睚眦魔兽的巢穴情况后,火攻,水淹,烟熏,或者岩石陷阱,人工制造泥石流等等方式来削弱乃至全灭这只睚眦巢穴,这就要看那巢穴的具体位置,以及我们所要面临的具体情况了。”
昊说得极为认真,而这些精灵与人类族人们也都听得认真,说实话,要不是自离开难民营后,昊这些日子以来权威日重,再加上他和精灵们都签订了主仆契约,这些精灵们根本就不可能参加这种几乎送死的任务,而那些人类族人们,他们都是人类中少有拥有智慧的族人,对昊也是信服,这时候昊所说的话事关他们和其余族人的生死,他们怎么可能听得不用心呢?
而昊的话也让众人略微振奋了一些,就听得昊继续说道:“但是有些话我需要先说在前面,这次行动,不光是我们二十人的性命,还有在这里数百人的性命都在其中,若成,那我们都可活,若败,我们全都会葬身于此,所以这次出袭,我要求绝对的命令执行度,那怕是命令你死在当场,你也必须要执行,若不执行,便是我们顺利胜利,我也必会杀你以行军法!”
闻听此言,众人心里都是凛然,之前昊当场击杀银空的事情都仿佛还在眼前,没有一个人怀疑昊此话的决心,若是此行不听从命令,昊很可能真的会拿他们行了军法。
昊说完这话,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当然,我肯定不可能拿诸位当诱饵,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这里的人算是这只队伍最精华最重要的人了,比如格雷,你就精通算术与财政,艾瑞,你精通工程学与统筹,诺多,你则是外交出身,还有我的族人们,你们是士官,是支撑这只队伍的骨骼,可以说,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只队伍的精英,除了眼前这劫,未来我们还要共事不知道多久,我是绝对不可能将诸位拿来当诱饵的,这次的任务,一切都以度过这劫为目标!”
昊也不知道这番话是否有效,是否可以降低众人对他的畏惧,之前临阵杀掉银空的影响或许还将持续,或许会让人心产生变故,他并不知道究竟会如何,便是他可以解析天地本源的符文,却也无法解析到人心,人心才是这个世界最难以触摸的东西。
当晚众人都是饱睡,昊也没有熬夜干别的什么,他放空了精神,以他从上学到的一种类冥想的自我催眠方式熟睡了至少十个小时,待到第二天天色大亮才醒了过来,然后再次清点装备,再次检查武器与补给,众人饱食了一餐,接着就在昊的带领下登上了自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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