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他的哥哥文立兴又是李氏的CFO,之前父亲在世也跟他有些交情,平时也总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只要不涉及怀筝的事情,他也还是会做好基本的一些人情往来。
“文远哥,谢谢你能来。”文亚瑟对怀文远说着。
“不用谢。文叔叔一定会没事的。”怀文远安慰道。
手术进行了6个小时,中间怀文远帮着大家订了午饭。方琴有发来祝福短信。
文立白进行了局部胃的切除,手术很成功,后期还需要跟进化疗以巩固效果。
众人松了口气。
张清菲和文亚瑟留了下来,雇了两个护工,帮着照顾文立白,让其他人都回去了。
这天之后,文亚瑟就没有再去李氏地产公司。为了不让张清菲受累,他只让她每天送送饭,在医院待一会儿,而是自己每天陪在文立白的身边。
很多工作上的人知道文立白住院了之后,想要前来慰问,都被文亚瑟挡了回去,并吩咐给文立白的助理,让他传达给那些人:谢绝看望。
因为化疗,文立白剃了个光头,化疗过程中会时不时地呕吐,吃不下东西,所以身形也更加瘦弱了。这种形象,文立白一定不想让那些有心人看见。
手术后的第三天,李雨笛带着方琴过来看望了文立白。李雨笛把方琴支开让她陪文亚瑟去医院下面的小花园散散心,自己则是陪在文立白床前,跟他聊了一会儿天。
“姨夫,我跟李雨箫商量过了,我们两个会劝他回‘立飞’的。”李雨笛说道。
“那就麻烦你跟小箫了。亚瑟这个臭小子,我跟他妈的话是一点都不听,为了姓怀的那个小丫头,是真太让人伤心了。”文立白半躺在床上,声音有些虚弱却又充满愤慨。
“姨夫,话不能这么说。小筝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他们两个有感情,为什么一定要拆散呢?”
“是我拆散他们还是她破坏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要不是因为她,亚瑟会跟人打架需要我去保出来吗?会跟我闹翻吗?会跑去卖房子也不肯来立飞吗?会三年来都不叫我一声爸吗?”文立白有些激动,伤口有些疼,脸上皱成了一团。
“姨夫,您别激动,您刚做完手术,消消气。”李雨笛赶忙起身劝慰道。
文立白躺在床上喘了几口气,便又说道:“怀家那丫头是我看起来的没错,她哥哥文远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弱了吧唧的丫头片子有哪点好,风一吹就能被吹跑了的。而且还为了她拖累了亚瑟。亚瑟将来是要继承立飞的,他需要的是对他事业有帮助的女人,或者是像他妈妈一样能照顾他的女人,而不是娶个瓷娃娃回来在家供着养着伺候着。”
“姨夫,小筝只是年龄小。”
“还小?那丫头有20了吧?亚瑟他妈妈20岁的时候就有了亚瑟了。”
“不过我怎么听我妈说,当时您也是把姨妈供着养着伺候着呢?”
“我……我那不是因为她怀了亚瑟吗?”文立白辩白道。
文立白跟张清菲当初是同一个社团的学长和学妹的关系,两个人接触之下互生了情愫,在一次露营的时候偷尝了禁果,结果却怀了文亚瑟。那时候社会的风气还很保守,人们还不能接受未婚先孕,更不要提普及相关的教育。文老爷子就让文立白把张清菲娶回了家。而张清菲那时也才20岁,对这一切都很懵懂,也很害怕。因为怀孕被学校开除了,再加上文家的一系列规矩,张清菲在文家过得小心翼翼。文立白不忍心,就休学了一年,专心在家陪着她。后来他们搬离了文家老宅,再加上有了文亚瑟之后慢慢学习,张清菲才变成了照顾文立白的人。
李雨笛不跟他理论。文立白对怀筝的误解,关键在于文亚瑟。他得说服文亚瑟回立飞,跟文立白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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