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失笑。然后他转过头来,对着邵继海说道:“海哥,帮我买对情侣表,谢啦。”
“好。”邵继海记下了。
飞机上看着怀筝,文亚瑟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他最近太累了。这次终于把音响公司谈下来了,绷着的一根弦也终于可以放松一下。怀筝看了会儿,然后默默看了会儿文亚瑟,也睡了。
文亚瑟一行人到达澳大利亚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的9号凌晨。这时的澳大利亚,已经有些冷。文亚瑟拿了自己的一件棉服给怀筝套上,自己则是穿着一件厚的棒球外套。怀筝看着他,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下巴。文亚瑟心花怒放,抱着她,低头鼻子对着鼻子想要更亲昵的时候,张清芳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两个人才尴尬地转过脸,分开,牵着手。
李奶奶李慕之派人接了他们,帮他们先将李雨箫安顿好了之后,几个人住到了离疗养院不远的李慕之家。
张清芳因为一直惦记着李雨箫的事情没睡好,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而经过飞机上的睡眠,文亚瑟已经恢复了大半精力,怀筝也不困。
但是文亚瑟还是哄着怀筝,让她睡一会。
怀筝听话的躺在被窝里看着文亚瑟,文亚瑟就坐在床边握着她的小手看着她。
两个人玩了一会儿睁眼闭眼的“游戏”。
文亚瑟吓唬怀筝,如果不睡觉就钻她被窝,乖乖听话等天亮了睡醒了就带她出去买东西。
怀筝这才闭上眼睛。
看着怀筝许久都没有睁开眼睛,文亚瑟以为怀筝睡着了,轻轻起身,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关上床头灯,趴在怀筝的床边睡了过去。
文亚瑟并不知道,关灯之后过了一会儿,在感觉到没有响动之后,怀筝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黑暗中的文亚瑟。平静的面庞,眼睛中有些心疼和不舍。
早上醒来之后,张清芳去了疗养院看李雨箫,她没有让文亚瑟和怀筝一起,因为她知道晚上文亚瑟就要回国了,她给两个孩子留了独自相处的时间。
文亚瑟和怀筝两个人则驱车去了当地的大超市给怀筝添置生活必需品。
看着文亚瑟与当地人那种自然的交流,拥着怀筝告诉她应该注意什么,怀筝回忆起了几年前两个人一起在李奶奶家生活时的情景。他还是那么的吸引人,在哪里都光芒四射的样子,让她可以静静地依偎着他,听他讲各种东西,他懂得那么多,让看似平凡的生活充满了乐趣,而他又那么自信,让她不自觉地沉迷。
只是那个时候文亚瑟喜欢问她:“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怀筝就会仰着脸,笑得眯着眼睛说:“哥哥最厉害了。”
文亚瑟就会笑着刮她的小鼻子:“还是我们小筝识货。”
想到这里,怀筝仰起脸,静静地看着文亚瑟。
“怎么了?”文亚瑟看向怀里的怀筝。
“哥哥最厉害了。”怀筝笑着说道。
文亚瑟一怔,眼睛有些发酸,也笑了,收了收胳膊,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怀筝的小鼻子:“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怀筝羞着脸,把头埋到了文亚瑟的怀中。文亚瑟很是满足。
而怀筝那平淡的微笑表情中,却有些酸涩慢慢浮在里面。
文亚瑟当初刚来澳洲的时候,英文超级烂,可是她不善于与人交流,文亚瑟就承包了对外跟人打交道的所有事情,什么都替她出头,只告诉她相信自己就好了。可是他笨拙与脆弱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就像现在在立飞公司的工作,但是她能做的,就是给他加油打气,不停地夸赞他优秀,其他的什么都不能说。
两个人买完东西回到李奶奶家中,怀筝给文亚瑟做了简单的一顿饭。
做饭的时候,文亚瑟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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