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呢,赶上去屁股上勾一脚。
狄阿狗以为是自家袍泽,正要骂,一扭头见是嗒嗒儿虎,赶紧给嗒嗒儿虎倒自己的想法:“阿虎,我看上个姑娘,你说要是让你阿爸去提亲,会不会吓着他们家?你不是会画画,待会儿跟我一块,画一张,马上打仗了,我带着上战场。”
他挥舞自己的东夏布做的衣裳,拧干水,两眼放光,好像嗒嗒儿虎和野牛儿成了他追逐女孩的工具一样。
衣裳洗完,他喊了个关系好的同袍,带着嗒嗒儿虎就走。他这个同袍比他年龄大好几岁,跟个黑塔一样,都已经成了亲,孩子都好几岁了,却是天天跟在屁股后面,时不时还要帮狄阿狗给姑娘递情。
几人一路直奔女学。
翻上墙头,底下是要排练舞蹈的,也许是知道战争要来,排练舞蹈义演,也许是赶巧了,四个青少年上了墙头,底下顿时乱吵吵一团。
狄阿狗一看女学的师长也在,跳下来主动到跟前,喊道:“嬷嬷。我给你们带来个画师……画的画卖过一千贯。前一段时间,听说你们女学想请个画师作画?我终于帮着你们把这件事办好了。”
是一出场,他就把嗒嗒儿虎出卖了。
师长似乎在回忆学堂里的其它师长有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狄阿狗已经在与一片女学生打招呼。
最终,他眼睛落到一个穿着白色连体裙的少女身上,笑眯眯着。嗒嗒儿虎在学堂也是招风的人物,并不腼第九节先文后武的拒绝步骤
腆,一跳下来,帮助阿叔吸引别人的目光,笑出雪亮的牙齿,走到师长面前鞠一躬,扭过头问:“谁给找来作画的用具?”
但后面的野牛儿和狄阿狗的那名同袍就显得扭捏。
一青一少扒拉着墙头下来,并排站着墙角下头,腼腆无助。
上来就是几个少女,绕着嗒嗒儿虎指指点点,还有一个故意跑路过,掩着脸扎人堆里,喊一声:“那少年,你好英俊!”
师长也盯上了嗒嗒儿虎。
这个三十多岁的嬷嬷是军中-将领家的婆娘,但很快扭身,抓着狄阿狗,把他从少女堆里抓出来,问他:“画师找来了,小画师在就行了。你别赖在这儿了。你朱断事不好好断你的案,一天到晚来我们女学,大丈夫臊不臊?我要是你父母,就把你送军队去。让你一天到晚吹口哨,唱情歌。”
嗒嗒儿虎抿嘴笑了一下。
狄阿狗大大受伤,说:“我未婚,我阿哥等着我娶媳妇呢,不是我不肯去军队,他不让。”
他说的是真话。
偏偏一群少女哄笑起来。
有人说:“朱断事。你告诉怡如你阿哥是二十一爵,你知道不知道,她回家问她父母了,她父母说咱们东夏,全国都还没有二十一爵的爵士呢。你还说你家牛羊成圈,衣裳怎么还自己洗呀。你说你有钱,你咋不天天下馆子呀。”
他们把那个叫怡如的姑娘拱出来,那少女红着脸说:“好男儿不怕出身贫困,就怕虚伪说假话。”
狄阿狗尴尬地戳着,为了挽回,突然一扭头,指向嗒嗒儿虎,大声说:“他是我们家邻居,你们问问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咱们东夏,二十一爵……有没有?没有?有的,你们都不知道。”
嗒嗒儿虎很意外。
在官学,人家问他父母,他从来都是说牧马的,跟从大王打过仗,受伤退伍了。
嗒嗒儿虎没想到小叔想媳妇,扎在少女堆里到处乱吹。
东夏还没有二十一级爵。
如果说一定要有,可以兑到狄阿孝头上。
如果是有心机的人,人家会猜出来他出身的呀,阿爸千叮嘱万嘱咐,害怕他们会遇到危险,他怎么张口就来?
嗒嗒儿虎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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