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杨凌刚大侠一脉相承,都可以入县志,这样的人家,怎么不褒奖之呢?”
众人心中感动,纷纷说:“县令大人英明呀。”
杨燕燕她娘喊来子女,立于匾前,便要跪拜,唯独李虎,却突然没了笑容,腮上冒着筋,脸色沉沉。
杨燕燕她娘喊道:“李虎。你咋愣了呢?接匾呀。”
别人不知道为什么,李鸳鸯却知道,靖康官府的收心之举,他们东家的心里是最不舒服,还不是因为不想看着大伙好,当然他也知道,只是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会是因为什么,他相信,李虎怕难说出是为什么。他抱着胳膊走到李虎跟前,小声说:“我们靖康这边呀,百姓都傻得很。一张匾,能当饭吃?”
一时间,场面欢天喜地,童世魁也在到处抱拳,好像他已经是家里的一份子。
外头响起了唢呐声,乡间最欢快,也是最悲伤的歌,都是从它那里奏响。
唢呐是的。
官府何尝不是的?
还要将陈武接进去,杨燕燕大伯还特意准备了些钱,让陈武接上,给兄弟们喝茶,陈武却死活不收,拍在胸脯上说:“老人家。我和李小郎君是朋友。你别跟我客气呀。手底下的兄弟车马劳顿,我自己会请他们喝茶。”
说着这话,他还不停瞄向李虎,好像是专门说给李虎听的一样。
童世魁就不理解了。
逮着个机会,他就凑上来问人:“那你们原先的杨县尉呢?”陈武笑道:“他?县令早就报了上头,昨把他撸了……他不支持办石场。他不支持小郎君,还想狗仗人势,挟持县老爷围着他们老杨家转。说小郎君一开工,地没人种。谁不知道他是杨令公的族亲,是在替杨令公说话呀。”
童世魁心中暗骂。
什么为他们办事?
原本他本来就不想让李虎开石场,他姓杨,他为他们家大片、大片的地,为再没有极为便宜的劳力。
童世魁还想按照官场的规矩约饭,陈武往前一指,要求说:“把你的家丁喊在一起,小郎君说了,你们怎么能带刀呢?不知道律法呀?都给我交上来,别藏匿,藏匿我让人搜身,还把人带走。”
童世魁急了。
他仇家遍地,不让带刀,还让不让人活?
他连忙说:“大人,在哪也没有这规矩呀。就是到了郡里,也没人怎么说。”
陈武不为所动,冷笑说:“那是你们不懂律法,没有军籍,官身,爵位,不能持兵器,别说你们,就是有爵,藏兵购甲到一定数量,搜出来,也会被定为谋反大罪。你不懂律法,不懂就要向我们李小郎君请教。”
童世魁听懂了。
这是他别找自己,找李虎去。
这李虎?
县尉都听他的?
童世魁没办法。
他一掉头去找杨凤去,到杨凤身边,低声说:“凤儿。你赶紧去跟李虎说说,他让人把咱伙计的兵器都搜走。”
杨凤满脸惊,反问他:“你说啥?他让。人家听他的?是想给你要点钱吧?”
童世魁一皱眉,没好气地说:“别管了。去跟他闹,问他凭啥欺负他姐夫?我这是栽了,栽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身上了。”
杨凤纳闷地说:“你要说你去说去,明明和人家没关系。我是姐的,我去跟他闹?你今儿咋啦?”
童世魁实在是没法,眼看陈武在喊他带来的武卒,督促自己这边的人“赶紧的”,只好扭身就去找李虎。
李虎正在指挥人挂匾呢。
这家,这院子,哪适合挂匾呢,反倒不容易了。
童世魁摸跟前,一看杨燕燕有点警觉,歪着脑袋,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这又是个路子,连忙就笑:“妹子。你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