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问题,问什么墨氏遗,还要请他做高官,他却都拒绝了,被朝廷要了回来,因为乃父告他不孝,朝廷一直难以用之,你见一见,兼听则明,说不定他就是你登基之后求来的大才呢?”
皇帝烦躁地找了个方向走,太后也站起来。
她站在背后唤了皇帝的小名,又劝:“此人已在京郊隐居多年,这是不知多少人登门,给请出来的。你不是要开官庄,开官庄开成的就他东夏王狄阿鸟,这是他的师兄呀。”
皇帝只好不耐烦地说:“见见见。”
太后又说:“依哀家言,皇帝不放放开驰道,供他车马进宫,要他帮不了你,也只有自尽一途。”
皇帝点了点头,喊话出去:“开驰道。”
那驰道放开,护送他的人全散了,车夫也在提醒吕宫推辞,吕宫大笑道:“若不开驰道,某家便不好医国。”
马车义无反顾,走上驰道。
见到的人都在震惊,相互询问:“这是谁?皇帝开了驰道供他走车?”一说是吕经家公子吕宫,有人嬉笑,有人深思,有人频频点头。这几天朝议,羊杜也没敢缺席,挂了一耳朵,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猥琐胆大,站到自己面前,要送自己宝马追风,金钱美女……礼单撕得飞快。
他一直关注吕宫。
这是与狄阿鸟为友的人呀。
知者相交,了解他一二,对羊杜来说,可用来在脑海里回旋与狄阿鸟战场相遇的一天,于是,对这样一个熟悉的人,他喟叹:“纵横家的学说要入朝了。亦不知他有何良策。”这句话叹完,再回顾当年猥琐少年的模样,可真当了一句话:莫欺少年穷。或许也当了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
马车直入宫门,羊杜扬长而去,他与吕经还是忘年交,自当过去坐坐,免得吕宫一去不回,撇下双亲。
吕宫入朝,却就不动了,他在等皇帝接他。也许别人觉得他傲慢到极点,吕宫却知道,皇帝必须接他,一个人不端架子到极致,你说出来的话就没有分量。而纵横家,首先就要有起兴作用,人说沽名也好,说是自傲也要……必须得有。否则堂堂皇帝,不会跟着你走,不会言听计从。
皇帝一听,吕宫入了驰道,就已经若有所待,入驰道,那是走了天子的路,你解决不了问题,没有自信,你敢吗?
再听说吕宫入了宫门就不走了,他懂,开动仪仗,前去接迎。
吕宫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了,想想已不知身在何处的狄阿鸟,低声自言自语:“对不住咯。”
他却不知道,黑明亮和几个三分堂核心人物听说他进宫,齐齐松一口气,一是觉得自己躲过一劫,钱业同行没有把几人推出去,二是觉得这个无解之题,纵横家怕是能够说服皇帝,有解决的可能。
被皇帝接入大殿,吕宫就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略一施礼。
皇帝已经急不可耐,问他:“你有什么办法帮朕解决眼下时局?”
吕宫摇了摇头。
皇帝若不是突然转不开脸,立刻就让人把他拉出去砍了,你没有办法,你来干啥?还敢这样来,皇帝不敢相信地问:“你不是开玩笑吧。”
吕宫淡淡道:“臣不开玩笑。臣说有办法,陛下不采用,那就不是办法,不知皇帝是否用臣之计,安敢自诩?”
皇帝连忙恢复恭敬:“请讲。”
吕宫没有用钱业同行们的方法,虽然很多人觉得他进去,就是想方设法说服皇帝采用这个办法。
皇帝不昏,而且可说聪睿,打死王希文,那是因为他在借天说话,有百官在背后撑腰,所以打死给百官看,周馥却是拿史说话,突然自己跳出来……他是独臣,打死没有意义,绝非一个顶打,一个不顶打,而是皇帝手下留了情。这时皇帝也不知道那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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