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梁汉森盯得不舒服了,服软的道:
“她是我妹子,我不希望她日后……世子爷,妙儿出身农家,与您身份不匹配,我们家也不容许她做什么小妾,所以还请……”
“请什么?”独孤寒微眯着眼睛,清冷的说,“当初是谁笃定要做将军,给她一个能匹配本座的身份?”
面对独孤寒的质问,梁汉森哀怨的翻了个白眼,赌气的道:
“可是我迟迟不能上战场,如何建功立业?”
他是去当兵的,不是来做杀手的。
那些个黑、白挂名的人,哪天不杀人,哪天不行动。
唯独他,在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睡觉,吃得好、用的好,睡在那个江湖人渴望的地方。
本该去受苦,可现在……却成了享福。
今日看到妹妹,局促、不安的样子。有那么一会儿,他都想冲过去把妹妹搂在怀里安慰。
从小呵护到大的丫头,怎么可能看着她慌张不安而袖手旁观。
要不是身旁的白鑫制止他,唉!
独孤寒上扬嘴角,满脸冷酷的盯着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旁人惦记他的女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扔到很远的地方。
若是眼前这个真有想法,他还一点儿招都没有。好在,他只是想做“哥哥”而已。
即使如此,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然后开口说:
“梁汉森,你不要忘了本座为何这么对你!如果你不是她哥,她不这么惦记你,本座也不能如此大费周章。寒玉石,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放心,本座与她有君子协定。三年,本座只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内你成为将军,本座三媒六聘、十里红妆迎娶她。反之,带她进王府做侍妾。”
“世子爷,你——”
梁汉森没想到独孤寒会这么直接。
三年?
不说时间长短的问题,关键现在,他得上了战场才行。
独孤寒起身,伸手拍拍他的肩头,揶揄着说:
“加油吧!明日早饭,你跟她一起用。”
说完,迈步离开。
梁汉森木讷的站在那里,眼瞅他开门,赶紧出声的说:
“你不让我上战场,我如何能建功立业?”
“急什么?现在没仗可打!”独孤寒说完走了,门顺手带上。
梁汉森站在原地,双手攥拳,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该死的世子爷,没仗可打还要让他努力成为将军,如何成为,怎么成为?
最后觉得不过瘾,挥拳凭空比划着……
转天,齐妙睡得正汉时,被人弄醒。
本来还想睡会儿,可鼻尖、耳朵、脖子,湿痒难耐。
齐妙无语,只得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瞅着仍旧“行凶”的男人,气呼呼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不爽的呵斥着:
“你干嘛啊!属鸡的?一早就撒欢?”
独孤寒正亲的来劲,被这一巴掌、还有这句话数落的哭笑不得。
敢这么对他,这丫头实在是皮在痒啊!
有着起床气的齐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继续不愿意的说:
“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我困!”
独孤寒闻言挑眉,堵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吮吸着。
早起没洗脸,没漱口,亏他能吻得下去。
齐妙想躲,可压根人家不给机会。
双手被捉住,扣在头顶,就那么任他予取予求。
好一会儿,齐妙看着气喘吁吁的独孤寒,得意的道:
“活该,让你撒欢!该!”
“呵呵……”独孤寒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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