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多的言语,齐妙起身,让太监把饭桌撤了,顺道又要了一壶烧酒。
一直躲在暗处的凌狼,见要给皇上扎针,赶紧现身过来帮忙。
御房屏风后面,是个软塌。有过第一次宽衣解带,独孤靖涵倒也没扭捏,直接把外袍、中衣都褪去。
趴在塌上,任凭齐妙把里衣往下脱。
凌狼将酒火点上,又把朱砂备好。
齐妙看着熟练的凌狼,笑呵呵的打趣说:
“凌叔父现在好熟练啊。”
“总看你做,自然也就学会了。”凌狼说完没在意,不过塌上趴着的独孤靖涵浑身一震。
齐妙用小手指轻轻蘸下,然后捋着脊柱,左右两侧对应的位置开始摸索。
摸到需要挑开的地方,就用朱砂标记。不一会儿,所有地方都找到,齐妙一看轻叹口气,说:
“伯父,我快点给您扎,您一口气忍忍。完事儿就别动了,在这塌上休息。明儿早朝直接过去,可好?”
独孤靖涵知道那个感觉,自然也明白齐妙为什么这么说。点点头,沉稳的道:
“你扎就是了,朕挺得住。”
齐妙闻言,扭头看着凌狼,又道:
“凌叔父帮我去太医院,跟徐太医要些药酒吧。伯父,一天三次,不能忘。”
“好。”
凌狼看着塌上趴着的人,又看了看齐妙,点点头,说:
“这会儿过去,有人是吧。”
“嗯,今儿徐太医轮值。”
凌狼闻言转身离开,齐妙捏着针,开始往下扎。
因为熟练,所以速度很快,几分钟之后便都扎完了。
看着针眼的出血速度,齐妙轻叹口气,说:
“还是老毛病,肝郁、阳亢、脾胃失调……”
“丫头,太医院那边你要多加防范,毕竟朕把它交给你,如果出什么事儿,你是第一个要被责问的人。”
“……”
独孤靖涵突然的一句话,让齐妙怔住了。随后点点头,想起他看不到,开口又说:
“放心吧伯父,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最近不动药,动的话也是……”
“腰,腰,腰那里挺疼。你隔着衣服给朕揉揉。”
齐妙闻言赶紧照做,一边揉一边说:
“伯父,这个劲儿行吗?会不会疼?”
“挺好的,揉吧。”
话落,房门推开,凌狼拿着酒壶进来。当着齐妙的面打开,放在她鼻前,说:
“丫头闻下,看看对不?”
齐妙照做,随后点点头,说:
“倒出一杯,一会儿给伯父喝。”
“好。”
凌狼把酒倒好,放在一旁,又把朱砂、烧酒收走,隐于暗处。
许是齐妙揉的太舒服了,又或许是独孤靖涵累了,喝完那杯药酒,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蜡烛仍旧再燃,齐妙就一直那么揉,一刻都没有停。
二十分钟过去,齐妙在揉。
半个时辰过去,齐妙还在揉。
暗处的凌狼见状,走过来,轻声地说:
“丫头,歇歇吧,都快揉一个时辰了。”
就那么用劲儿、找穴位的按摩,最累人。更何况这丫头还不会功夫,手酸是一定的。
齐妙听了摇摇头,轻叹口气,道:
“伯父这些日子操劳过度,得好好调理一番。凌叔父,先去歇着吧。我不困,我白天还可以补眠。”
正说着,房门又一次被推开。这次的脚步声,让齐妙嘴角微微上扬。
凌狼瞅着她的样子,不明所以。待人走进之后,忙单膝跪地,说:
“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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