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什么样的法子我都能接受!”冯师父越发觉得这个富家子弟有些可怕,似乎在他面前,钱是一切,钱可以买平安,同样,钱也可以买人命,只要他想做掉谁,只要花钱就行了,完全不考虑花钱做掉一个人之后是否受到良心的谴责,抑或是被警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将真正的凶手给抓住!
或许,在这样超级富豪的子弟心目中,即便是被警方抓了,也可以用金钱来摆平,洗脱罪名,然后,让死者白死,然后,他还能逍遥法外,该干啥干啥吧……
可怕呀,太可怕了!冯师父再心里反复这样呐喊着,但到了嘴边,说出来的还是这样十分理性的话……
“要是这么说,我又有了一个办法,不知道冯师父能不能答应徒弟这样做……”一听冯师父死活都不听自己刚才花钱雇人做掉唐瑭的办法,而且提出了只要不弄死他,别的办法都可以采纳,靳亮居然灵机一动,脑子里又有了新的整治唐瑭的办法。
“什么办法,说出来为师的听听……”尽管听金家大公子说他又有了办法,但此刻,在冯师父的心目中,这个可怕的家伙说出什么办法来,似乎都觉得可怕的感觉了。然而,话赶话已经赶到这里了,也只好这样回答他说。
“办法不用说了,只要我保证不弄死那个穷小子不就行了吗?”化名成靳亮的金家大公子金达来还试图囫囵着就让冯师父授权给他,只要前提是不弄死唐瑭就行。
“那可不行,你必须把具体办法告诉我,征得我的同意,我才会授权给你,否则的话,我宁可就这样静观其变,也不想铤而走险……”假如是在今天之前,或许这个金家大公子提出这样的请求,冯师父毫不迟疑就能答应,可是自从他露出了阴毒可怕的本性之后,冯师父哪里还敢轻易授权他去随心所欲胡作非为呢?也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办法其实很简单,不能弄死这个小子的性命,但可以弄死他的心,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只要咱们让这个穷小子彻底死心了,也就相当于弄死他了,而且心死了,人还在,毫发不伤的,肯定惹不上任何官司,这个办法应该没问题吧……”靳亮马上这样解读自己的办法是个什么性质的手段。
“听起来倒是不错,可是,像唐瑭这样的穷小子,刚才你也都看见了,你都踢了他不下十个断子绝孙脚,他居然都微笑着跟你对抗,末了还要对你发起挑衅——你觉得,这样的家伙能轻易让他死心吗?我都怀疑,这样的穷小子即便是弄死他,他倔强的魂灵都会阴魂不散,跟咱们不依不饶纠缠补休,弄得咱们整天魂不守舍心神不宁!
“所以,我觉得弄死他的心,比弄死他的小命难度还大呢……”冯师父一听靳亮又抛出这样一个套路来,就凭借他的观察和感觉,给出了这样一番评估。
“冯师父啊,是您给我们授课的时候曾经说过,办法遍地跑,就怕你不找,只要你一找,办法遍地跑——活人哪能让尿憋死呢?只要冯师父授权给我,我保证,不出三天,就让这个穷小子彻底心死,从此再也不会打冯娟娟的主意了……”化名成靳亮的金家大公子金达来,居然如此肯定他的这个办法会奏效……
“我再强调一遍,尽管说了,只要不弄死他作为前提,只要弄死他的心就什么都可以做,但我还是要强调一下,不能再使用今天你使用的那种暴力手段,尽管看上去没要了他的一条贱命,可是这样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失手,酿成大祸,可就不好收场了……”
冯师父生怕自己一旦授权给了这个“越来越可怕”的金家大公子,就失去了对他的控制,从而,让他做出令自己意想不到的阴毒手段,一旦出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就这样提醒说。
“这次冯师父就放心吧,我保证,一根汗毛都不动唐瑭,就让他的心从拔凉拔凉,到彻底心死……”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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