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因此上面的那个洞正对着的就是她的脸。她得给上面要下来的人腾地方。她不停的挪动,挪动了大约有一人半的距离,四周还是没摸到别的东西。看来这个地窖真的很大。
她摸出一把匕|首,攥在手里,防身之用。
只这一点距离,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控制着自己无声的喘气,不敢发出响动,密切关注着对方的动静。
这会子,林雨桐听到了至少四个人的脚步声,虽然轻微,但是挨着地,还是很容易能听的出来的。
上面的姑且叫做洞口的地方,亮了亮,土噗嗖嗖的往下掉。这是之前看不见也感知不到的。她想,刚才身体没知觉的时候,身上和脸上一定也落了土了。想伸手擦一把……算了,手比脸还要脏吧。
她只盯着上面的人,这人该是系着绳索,手里提着灯往下走。那灯昏暗的很,看不甚清楚。只能大致看见这人穿着黑色或是暗色的紧身衣,然后脚上穿的是布鞋。脸上用布遮挡了口鼻,头上还缠着头巾。
这个打扮……竟是叫林雨桐一时无法判断年份。
黑衣蒙面人,只要不是太往前的朝代,好像哪个朝代到民国都能这么打扮的吧。
林雨桐屏住呼吸,看着从上面下来的人:一个……两个……
就这两个了,再没有人下来。
这两人都属于比较瘦小型号的,上下很灵便。
两人悉悉索索的又像是在解绳索,林雨桐手里握着匕首,心说,这黑灯瞎火的,是先控制这两人然后假冒他们自己人上去再说还是怎么的。她默默的积蓄着力量。因为从开始试探能不能进人开始,这些人没一个试探的问下面有没有人。这也就是说,这些人并不是为这个身体的原主来的。
是敌是友不分明,那可不得谨慎点。对方两个人,看身形,还都是男人。自己应该是个女人吧?好吧,还没检查是不是。不过没关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此刻的身体状态那就是为人鱼肉的结果。必然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她这么蓄力,又特别注意对方。那边两人就觉得不对了。
声音粗嘎的那个猛的顿住了身形,低声道:“不对!”
“什么?”这个声音年轻些。
“不是很对!感觉有人。”粗嗓子的道。
“黑叔,别吓我啊!”年轻人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墓里的人还能活了?”
墓里?
林雨桐愣住了,这是啥意思?自己是在坟墓里吗?
这个有点刺激啊!这铺着石材的‘地窖’是墓穴?那这便是墓穴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墓穴吧?况且还招来了盗墓贼。
这样的墓穴里,埋葬人能没有棺材吗?是买不起棺材的人家吗?
自己这一缕魂便是一下子撞到已经被埋葬的人身上了,可谁家下葬不给装在棺材里呀?
那是死者没死透自己爬出来的?还是自己是陪葬的那个?
闹不清楚。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出声呢,就听那个年轻人道:“黑叔,是不是其他分舵的兄弟?上次在总舵……商议的时候,可不止咱们在场?”
这黑叔去提灯,“把你的灯也拿出来,先看看再说……”
年轻人在抖。
林雨桐在暗,他们提着灯在明,所以,她把对方看的很清楚。就见这年轻人把灯点不亮,抬头慌张的到处瞧,然后说了一句:“是会里的其他朋友就说句话……”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了一句:“地振高冈,一派西山千古秀。”
林雨桐不假思索的来了一句:“门朝大海,三河河水万年流。”
说完了,她傻了,对方也给吓傻了!
当然,对方傻的时间能短一点,年轻人一下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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