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朕要下狠手,是我皇阿玛的教导我时刻不敢忘啊!
言下之意,你们也知道我皇阿玛这个人的对吧?他就是那样严苛到不行,对谁都苛刻的人。你说朕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皇考的话都不听吧。你看朕生日的时候,弘晳以旧日东宫太子自居,制鹅黄肩舆送给我,我当是要是不要,他肯定要留给自己用的。我早就察觉到他有不轨之心了,但我怎么做的呢?‘因事未显著,是以从轻归结,以见小惩大诫之意’。你看,我之前这么的仁慈,都不追究,结果换来了什么?这叫我多伤心的。罢了罢了!还是按照我皇阿玛说的办吧。
四爷这么一番说下来,林雨桐:“……”其实我是真不知道该说啥。
她就是看史,她也就是看看。知道事情的始末就完了,大致给这个人做个结论,考试能答题,这就很可以了。她是真没有记下谁说了什么的习惯,除非古文言里的名言名句。
好么!四爷这个较真的性子,竟是将这些都给记下了。她都不知道他是啥时候记下了。
林雨桐干巴巴的道:“史嘛,真真假假的,也当不得真。”
呵呵!史只能更美化!
“……好吧!”林雨桐表示无奈,以前是隔着史,自己放心心里气一气就算了。毕竟史真的是有偏差。但就算是这样,四爷还把这些话从史里摘出来给记住了,可见当时看到的时候,这位皇阿玛有多吃惊多生气。
现在,特别直白的直面亲儿子甩锅,四爷那心修的再好,估计也有点承受不住。史上只大事,现在可是屁大点的小事都瞧得见。看着吧,热闹的日子在后面呢。
她不厚道的笑,自打回来,她就是这么个状态,怎么想怎么觉得可乐。
还有工夫笑?
四爷左右看看,“这是天地会的地方?你怎么知道天地会里就没有早年放出来的宫女太监?”
“呃……”林雨桐看四爷:“你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宫女子二十五岁放出宫,以这样的年纪来说,年纪可算是大了。放出去之后过的好的少。而这些组织呢,想打探宫里的消息,必然是积极的拉拢这样的人。在生活不如意的时候,有人看中你,重视你,甚至是经济上接济你,你就说你有什么理由不跟人家走的近。
自己跟桐桐这两张脸,叫人家认出来试试?
没人会觉得死了的人会复生,但是如果利用这两张脸能给朝廷更大的打击,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两人现在其实是哪边都不敢靠的。
货可居是什么意思吗?这两张脸放在时下就是最好的诠释。
林雨桐摸摸自己的脸,所以说,还得化妆?
四爷先躺下了,这个身体还是有些累的:“不急!不急!叫我想想。”
这一想就是半个月。
四爷的身体也恢复了,这里也确实不好留了。对方就算是暂时躲了,可若是发现最近因为盗墓的事并没有传出什么风声,那必然还是要回来的。所以,这里不能留了。
要走的时候,林雨桐给炕桌上放了一个银锭子。
自己用过这里,只要那些人回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与其叫他们心生怀疑,倒不如坦荡一些。她是真感觉这个世界对自己和四爷不是那么的友好,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那就做事坦荡一些。下次真要是见面了,你可别说我是不辞而别的。我来过了,可是没见到你们。在这里等你们了,没等到。留了银钱,算是谢礼。
这才跟四爷上了马车。劣马配了一辆破车,勉强能用而已。
林雨桐坐马车里,四爷带着个黑色的围帽,在外面驾车,林雨桐看了看,这是往京城的方向。
京城故人多呀!怎么还往京城去?
四爷就道:“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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