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管家,“那边腰牌是你给爷的?”
是啊!管家不解其意,他是真不认识那腰牌。
弘昼摊手,“不见了!你带人马上给爷找。爷走过的每个地方,都齐齐的搜一遍。谁要是捡去了,就赶紧拿出来。不管是谁,赏银一千两。或是想要别的,只要爷能给的,都给……就一件事,给爷找到那块腰牌……”
腰牌早摸回来了!弘昼收的时候没在意,可回头去查的话很可能会弄巧成拙。因为每块腰牌上都是有编号的,虽然是雍王府早就成了喇嘛庙了,但要真心想查,在故纸堆里总能查到的。平行时空不契合的地方多了,冲突了怎么解释?从这小子身边路过的时候,顺手都给摸回来了。
这事她还没跟四爷说呢。今儿马车进了院子才停下来,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林雨桐朝马车上瞧了一眼。到底是干特|务的,换装的手段倒是高明。这车子上各种的伪装,就跟舞台上的舞蹈演员穿的那种舞蹈服一样,上台前裹的跟个粽子似的,一边跳着一边裙摆往下放着,一层覆盖一层,以现在人的想象力,足以应付简单的跟踪。
德海这人,确实是小心。
进了屋子,门关上了。林雨桐才将腰牌给四爷看。
四爷不免失笑:“好好的,你吓他干什么。”人那性子是定了的,弘昼那德行,不吓着才怪。
林雨桐故意吓的,“那小子活该!靠的近了我才闻见,他开始碰福|寿|膏!”
四爷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那脸上的表情告诉林雨桐,需要收拾的熊孩子可不止弘历一个。
四爷没说错这倒霉孩子,他是真被吓住了。
大阿哥府里翻腾里一遍,没人捡到那个腰牌。这府里就那么小猫三两只,虽是大阿哥,可活的跟隐形人似的,这两年没人来永璜也病体深沉出不了门。要是要紧的东西就罢了,偏只是一块腰牌而已。
凭空的,就是消失不见了。
就跟明明听见皇额娘的声音了,明明看见皇阿玛的侧影了一样,青天白日的——见鬼了。
说实话,他里面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真的真的打湿了!都是给吓的。
他吩咐了太医在这边守着,要是再出问题,你得把脑袋赔上,这才作罢了。
安顿好永璜,他急匆匆的往回赶。回来就一头扎进房,伺候的人跟进去,他嫌弃烦。伺候的人不跟着吧,他一个人不敢呆着。
到底是留了小路子伺候。
小路子都已经中年了,主子还是小路子小路子的叫,他也就应着。这是情分不是。这会子了,他提醒自家主子,“爷,大阿哥大好,得给陛下递个信儿吧?”
得!弘昼反应过来了,他叫小路子研磨,这信他得自己写。
可这怎么写呢?
说有人拿着潜邸的腰牌来了,然后这个人长的还有点像是已经仙去的皇额娘,是她把永璜一针给扎回来了?
像皇额娘这个可以暂时不写,但是那个腰牌怎么办呢?那么高明的大夫,皇上要是不想罗才见鬼。到时候叫自己找去……那自己上哪找去!
那这到头来不是找抽吗?虽然他时不时的故意的找抽,但有些抽能找,有些抽压根不能找。
他提起笔又放下,问小路子,“你今儿看那个大夫,没有觉得眼熟?”
小路子摇头,“不曾见过!”
“你确定?”小路子打小跟着自己,是见过皇额娘的。
小路子都快哭了,“主子,奴才几乎从没离开过您,上哪您没见过的人去。跟着您见的人,奴才也不敢大喇喇的看呀!”
“那就没觉得声音哪里熟悉?”弘昼再问了一遍。
小路子皱眉:“要说,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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