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少叙说话了。
“越说越离谱了,做人还是善良一点的好。”话里话外都带着警告的意味。
百里少叙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高调招摇的百里海台,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已有娘子,还在这里乱开玩笑,他真怀疑对方是想挖个坑给他跳。
他不记得自己何时招惹过百里海台。
顶多是在报名时有过一面之缘。
话虽然这般说,但百里少叙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那眼里的斥责好像是百里海台的错觉一样。
百里海台摆摆手笑说:“沈茹初就是这么不经逗,我们俩太熟了,说几句她就要生气,她一发飙,一般人是招架不住的。
我这是为你好啊兄弟,远离沈茹初,别最后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岂不是不好玩了?”
百里海台还一脸苦口婆心地劝说百里少叙,听得后者一愣一愣的,这个家伙是故意找事的吧?
但他面上的笑容却是不动声色。
闻言的沈茹初心里升腾起一股无法控制的怒意,她有时候也真的是很好奇,这百里海台是通天的能耐吗?他一张口就会惹她生气!
同时,沈茹初的余光也打量了一番百里少叙,见他始终面露干净的笑容,即便是听到百里海台的调侃也面无异色,她这心里也不知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感觉在作祟,怪怪的。
但眼前的百里海台,真是蹬鼻子上脸,她无法再容忍下去。
“我如何,不需要你来说三道四,自己都管不好自己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评判别人?”沈茹初怒怼一句,话中的讥讽之意十足。
百里海台也听懂了,她这是骂自己呢!谁让沈茹初知道自己老底呢。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被说不还口的人。
“哎呀,开个玩笑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莫不是你心虚,被我一言戳中?”他笑嘻嘻地盯着沈茹初。
后者嗤一声,“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与你这种半夜被女子追着打,抱头鼠窜又跑进别人闺房中躲避的那种人,我还有何可心虚的?
如若你父亲知道此事,你此时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说话吗?”不被打断一条腿才怪。
百里海台不是柳飞絮那家伙,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也是活该他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沈茹初。
知道沈茹初不好惹,可百里海台是越挫越勇,哪怕此时落了下风,他依然还是能嘴硬几句。
“沈茹初,说的你没做过亏心事一样,咱们两个人是半斤八两,你有点自知之明是好事。”
沈茹初被百里海台这样一说,不说是心虚,但也是下意识余光瞥向百里少叙,不知听到百里海台此言的百里少叙会是怎样的想法。
是不是会对她有差的印象?
正当她游移不定时,百里少叙上前了一步,灿烂的笑容冲着她笑说:“无须在意别人的言语,快去落座吧。”
这话顿时让沈茹初心如小鹿般乱撞,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流窜在四肢百骸,她笑着应了一声。
“好。”
说罢,身为符咒灵术师的沈茹初走向了旁边的桌上落座。
一个男人之所以有魅力,那是因为他自带光芒。若是平日里,那是锦上添花,可是在当时选拔赛那样的危难中,则是让人难忘的雪中送炭。
当时在场的一个二级修为的修炼者都没来得及救她,一个一级的却非凡身手展现,足以让她的心脏扑通扑通愣是漏掉了半拍。
沈茹初平日里生活在万千宠爱当中,谁会为难她?或者谁又能给她难堪?她如何会落入窘迫的境地?
她当时便觉得,这个百里少叙还算是不错。
而此时,她越观察越觉得百里少叙不错。
百里海台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沈茹初的异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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