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怜去!”天妖狐女无力瘫倒于地,泣道,“请元尊吩咐,卿怜要如何做。”
元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让这样的人间再维持下去,让我们的昊尊吸得更多怨毒之气。让皇帝时时想着华毕妍,随时都想去骚扰她,如此而已。”
元尊拿出腔调:“当然了,你也不是白嫁过去,聘礼要很多才行”
元尊看着面前女子无力抽泣,任她宰割的样子,不由得把她想成了华毕妍,想着这个女人马上就要受到的侮辱,她不由“哈哈”大笑,一挥手:“滚!”
人界,
张柯宁带着随从,已在田贵福的军营前等了很长时间,都没人出来迎接,只得吩咐手下:“再去传。”
又过了很久,张柯宁终于得到消息:“田将军让你进去。”
还是没有任何人迎接,他这个钦差大人灰头土脸来到中军大营。
田贵福就坐在正中,直直看向他的目光,让张柯宁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他只得拿出钦差大人的架子:“田贵福,圣旨到,摆香案,行臣礼,接旨!”
田贵福眼皮都没动一下,他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对方还是纹丝不动。
张柯宁心中气恼,却不敢露出半分,只好展开圣旨,在他面前宣读:
“长始五年秋九月癸丑,大英文皇帝诏日:田贵福将军为朕股肱之能臣。现秀山受妖女蛊惑,诸岭皆反,不守国法,专行诡计,公然挑衅。”
“朕特授尔为征讨大元帅,总督天下兵马,加各地节度权,厚集雄师,即刻进剿,迎头痛击,悉数歼除,不得姑息!”
“定要生擒妖女,即刻押解入京!一旦功成,将军将为镇国公,封妻荫子,同享荣华。”
张柯宁嘴上念着,眼睛查颜观色,看着田贵福越来越冷的脸,他不禁心口发凉。
这人可不是他惹得起的,还是快说完走人。
读完圣旨,张柯宁讪笑道:“田将军,让诸将先退下,圣上有口喻,要我单独跟你讲。”
田贵福从座上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冷冷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讲!”
张柯宁没法,只好凑过去,附在他耳边低语:“圣上说,一定要生擒华毕妍,万不可啊——”
他一声惨叫,因为田贵福突然暴跳起来,一拳打在他脸上。
张柯宁惨叫着跌倒在地,田贵福一脚踩在他身上,手指着大骂:“卑鄙小人无耻之徒,毕妍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
他举拳就打,张柯宁亲兵想扑上来救,早有兵士挥刀挡住,哪里还敢动?
张柯宁哀求无效,开始乱喊:“田贵福我是朝廷命官,你敢当面辱打,是想造反吗?”
田贵福突然把拳头停在半空:“你的牙齿?”
上次不是把这东西的牙齿打落了不少,鼻子也打歪了,怎么现在都是好好的?
张柯宁把双手护在脸前:“是毕妍帮我,不,是秀山仙子帮我续上的,还有鼻子也是。”
田贵福摇摇头,一脚将他踢开,好像怕碰到最肮脏的东西。
他拍拍手,道:“毕妍如此对你,你真是猪狗不如!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给我听好了!帐下参军,念!”
“是!”参军马上出列,捧着一幅文告,朗声念:
“自古有德之君,无不爱育黔首,乾乾终日,翼翼小心,一物所失而愧之,一夫有罪而泣之。故普天之下,率土之滨,爱之如父母,敬之若神明。
然今上弑父夺位,得天子之名实是狼豺之心,遍行鸩毒,无信无义,人神嗟愤,实为昏君!
先帝尸骨未寒,不孝子奸庶母霸弟媳,无纲纪无伦常,禽兽之形已现。
身为天子毫无怜悯之心,荒湎于酒,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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